红衣似烈火中走出的精灵,在夜色中跳跃穿梭。
青衣跑出了摄政王府,站在街头捧了一把雪在脸上挫啊挫,今晚她喝的烧刀子里莫不是被下了药?怎会头晕脑胀的对着老白脸那厮玩起了心跳?
她深吸了几口气,锤了胸口两拳,愣是把自己锤的岔了气。
“咳咳咳……”
街尾,萧绝掩盖了气息,一直跟在这只醉猫儿身后,站在阴影处看着她。
见她气势汹汹的挥拳自锤,哐哐的两声,愣是被她这豪气干云的操作给弄怔住了。
这小麻烦精……喝傻了吗?
怎……还能把自己锤岔了气?
萧绝死死咬住唇,深吸一口气后有以手抵住唇瓣。一双眉眼中的笑意都快流淌出来了,怎么办,他的小麻烦精好像一个小傻子哦。
青衣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呲牙咧嘴的揉着心口,低头看了眼,忽然沉默了下去。
萧绝有些好奇,这小家伙低头沉思又在想什么?
为何表情看着有些难过?
“完了……越来越平了……”
女子带着几声憋屈的小咕哝声传入耳中,萧绝猛地低下头,单手将脸紧紧捂住,肩头狠狠抖动了两下。
青衣嘀咕完回头一看,入眼只见空荡荡的一片,她鼻子动了动,错觉吗?刚刚有一刹她好像闻着了老白脸身上的煞气。
整个街上除了她这只老鬼还在晃荡,连根毛都不见,更别说人了。
青衣嘴里咕哝了几声,这才又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去,翎王府在哪个方向来着?
萧绝看着她那醉猫身影,幽幽叹了口气,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这模样跑去找人麻烦,可别把自己给不小心撂阴沟里了。
东宫里。
楚子钰身边的亲信被狐妖搞的死的死伤的伤,青衣便把酒鬼他们暂时派了过去。
“太子殿下,那只狐狸果真跑了。”酒鬼从御膳房跑来报信。
楚子钰嗯了一声,没什么意外之色,“李玉带回来了吗?”
酒鬼点了点头,眼神多有不忿:“韩七水那厮下手够狠的,李公公被派去浣衣局后还不肯放过他,这寒冬腊月天的让他泡在雪水里。
御医看过来,性命虽是保住了,但那条腿怕是治不好了,以后指不定还要落下寒疾。”
楚子钰目光阴沉无比,他起身往外走去。
“照顾好李玉。”
“殿下要去何处,卑职这就传驾去。”
“不必。”楚子钰沉眸道,“奉天宫不远。”
奉天宫?这大半夜的太子殿下要去见陛下?
酒鬼眨了眨眼也没多问,不过说来也怪,陛下虽说身子不好不能临朝,但东宫这边这段时间的异动他不可能丝毫不知吧?
宫内上下一直都在传,太子殿下被那妖精良娣给蛊惑了,按说陛下对太子如此上心,多少也会下旨责问的啊,怎会半点动静都没有呢?
……
变回寻常白狐的画烟现在把青衣祖上棺材板给干倒的心都有了,可惜这阴司之主莫得祖宗,它连去磨其先人骨灰拌饭的机会都没有。
好不容易修炼了三千年化出人形,结果刚到人间转一圈,就被断了尾巴,要不是它跑得够快,怕是今晚还要给扒皮做成一餐狐狸宴。
青衣王!
楚子钰!
你们都给本狐等着!
白狐四个爪子拼了命的跑,愣是跑出了野狗出笼的架势,一路狂奔到了翎王府。
没有尾巴,连跑路都是跌跌撞撞走不稳的,它一身雪白的皮毛沾满了灰尘。
夜里的翎王府依旧搭着戏台子。
台上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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