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和萧绝雪地里谈情说爱谈的正欢,还是灵风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报信,才知道出事了。
“王上,太子殿下遇刺了!”
青衣眉梢抖了抖,萧绝微微蹙眉,两人都没说话,淡定的听灵风说完事发经过。
“你知道那蠢小子玩的是这一手吗?”青衣睨向身后的男人。
萧绝轻不可见的撇了撇嘴,“我只是借了他人手。”
具体楚子钰想怎么操作,他真没过问。
青衣啧啧了两声,想夸奖那小破孩儿两句吧,但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口,颇有几分无语的笑了起来。
“走吧,回去看看那臭小子。”
这盆脏水往楚子翎身上泼的可真是时候,那小破孩儿倒是把萧绝的脏心眼给学去了不少,还知道玩栽赃嫁祸这一手了。
营帐那边已是乱成一团,楚子钰的营帐内,太监们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出来,御医们全都拱到里面。
楚子翎那边的人马已全被扣住,由大将军左岭率人看押着。
营帐中,楚子钰面如金纸。
御医刚替他将箭头取了出来,好在那箭的准头偏了一点卡在肩胛骨上方,若再下挪一些伤着了肺部,那便是真的凶险了。
虽是如此,但这拔箭的过程还是凶险无比,那箭未贯穿,箭头有凹槽贸然拔箭整块肉都要被带出来。
好在最终还是成功取了箭头出来止住了血,但模样依旧骇人。
御医们都感叹太子殿下硬气,由始至终竟都咬着牙,连声痛都为喊过。
“殿下这些天须得卧床静养,尤其是手臂绝不可乱动。更要注意保暖,切不可伤寒了。”
御医嘱咐完,楚子钰点了点头,便示意他们退下。李玉也赶紧吩咐小太监过去跟着取药,等人一走,忙把帐帘给落下,取来大氅披在楚子钰的身上。
见他坐起身来,吓得脸色都变了,“殿下啊,你快躺下歇着,御医才说了要静养,你这要是伤寒了如何了得。”
“小伤而已,不要大惊小怪。”楚子钰微蹙着眉,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楚子翎等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左岭大将军已将人全部控制住了!”李玉眸中闪过一抹狠色,“这一次,翎王别想有翻身的余地。”
楚子钰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让左岭把人放了。”
“殿下?!!”李玉一脸难以置信。
局面现在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咬死是楚子翎派人刺伤,势必能扳倒杜党,他实在不明白楚子钰为何要将人给放了。
“没你想的那么容易,眼下只是开始罢了。”楚子钰没有多做解释,偏了偏头似他出去传话。
李玉咬着唇,这才领命出去。
楚子钰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左臂本想动一下,但牵动到背后的伤势,冷汗顷刻爬满了头顶。
如今的确只是开始而已,杜党的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岂是这么简单就能扳倒的。更何况,杜如诲也要从宁南回来了。
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他的这一遭苦肉计,原本就不是为了一举扳倒楚子翎而做的。
身上汗涔涔的着实不太舒服,起身想拧个帕子擦擦身,刚起来就见一小太监低眉顺眼走了进来。
“拧个帕子来。”他重新坐回塌上,觉得身上裹着的这纱布也难受至极,那御医怕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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