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和烛黑水在边上交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恶婆娘对光棍虫展开了全方位的嘲讽和碾压。
忽然,祭台上的烛九阴爆发出了一声强烈的惨叫。
两只齐齐抬头,就见萧绝的半截儿手臂已没入了烛九阴的灵台中,搅啊搅啊,像是搅屎似的,不知在摸索着些什么。
那阳春白雪般的如画俊脸上一片淡漠之色,许是嫌烛九阴的惨叫声太过吵闹,另一只手,屈指一弹,顿时烛龙就没了声音,但那龙眼中的疯狂与狰狞之色都快要溢出眼眶了。
偏偏在萧绝的手底下,它板都板不动!
墨池眉头一皱,下意识想上前,只是他刚动,胳膊就被拽住了。
青衣睨向他,笃定道:“我男人说不杀,就不会杀。”
墨池紧绷的身子松弛了些许,只是皱着的眉仍未怎么舒展。
“你可别说你在心疼那疯长虫?”
“我有病,心疼它?”墨池扯了扯嘴角,他是怕萧绝一个‘不小心’把烛九阴给搞死了,到时候淼淼……
正这时,萧绝终于停下了搅脑花的动作,把手从烛龙的灵台处抽离了出来。
却见他的掌心竟握着一枚黑不溜秋的玩意。
青衣眼看着他拿着那东西走过来,瞪大眼,一边惊呼一边狂拍墨池,“黑水儿,你家疯长虫脑壳长屎了!”
墨池面不改色,忍着肩膀将被拍断骨的剧痛,目光紧锁在萧绝的手上,“这是什么东西?”
萧绝暂没回答,直接把这东西往他身上一抛,变幻出一个水球就开始濯手,洗去手上沾染的污垢。
他从烛九阴灵台中取出来的这块黑不溜秋的珠子足足有成年男子拳头那般大,珠面上像是蒙着一层雾。
墨池握在手中只觉内心涌出一种难言的躁动与暴戾之气,半边身子都泛着阴冷。
说是迟那是快,他肚脐下某处嘭的挨了一脚,直接把他踹了个王八翻天,五脏六腑要是要挪位了一般,那黑珠也从手上脱离。
墨池捂着肚子,锤了两拳头地,然后有些晃悠悠的站起,笑咧着一口白牙,盯着抬腿还未收回的恶婆娘,发自内心的问道:
“让我绝后,对你有撒好处?”
“你绝后关我屁事。”青衣脱口而出,见黑水儿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她一边抖腿一边收回踹人的姿势,开始狡辩:“我想踹你肚子来着,谁晓得你下盘那么长啊!”
“你踹我干嘛?”
青衣心道老娘要不踹你,一会儿踹你的就是我男人,怎么死的你这黑长虫都不知道!
“你方才被那珠中的魔气影响。”萧绝淡淡道,“不过这也正常,这魔珠能被养这么大,有一大半都是你的功劳吧。”
墨池面露愕然,刚刚那么一瞬,他脑中是一片血红,心里无比暴躁,压根不知怎么回事,直到恶婆娘给他来了个断子绝孙腿……
“魔珠?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墨池看着地上那枚黑珠子,犹豫着要不要去捡起来。
“守住灵台清明,便不会被它所摄。”
墨池看了他一眼,曲掌化爪,那枚魔珠直接被吸如掌间。先前那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感再度袭来,令人心里感到燥郁难言。
不过这回他固守着灵台处的清明,倒没有再被影响到,他深吸一口气将这感觉压了下去,看向萧绝:“这难道就是它入魔的源头?”
“这是入魔所结之果。”萧绝摇了摇头,眼中带着几分嘲讽:“这般大的魔珠,孤都是头一遭见,想来你若是再以血喂养它个百年,等它自爆时,这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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