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是……
她这会儿只是人啊,众目睽睽下去和杜皇后卯,只会应了那句话: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尤其是这会儿楚子钰和青衣都不在。
苏子衿再脑残也看得出眼下这状况有鬼!
“上官小姐,皇后娘娘在与你说话,你为何不答?还未嫁入东宫,这太子妃的架势倒是摆起来了,面对皇后娘娘都敢不跪。”那嬷嬷阴阳怪气道。
上官晔这会儿酒全醒来,冲过来拉住苏子衿噗通一声跪地。
“皇后娘娘恕罪,老臣教女无法,请皇后千万饶恕小女。”
小脑残咬着唇,咕哝道:“让我跪你也不怕折寿。”
这话杜皇后听不到,上官晔却是听的一清二楚,吓得浑身冷汗。
看自家‘女儿’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头孽畜。
“上官晔,你何止是教女无法!有道是奴随其主,你家女儿未来是要为太子妃的人,身边却养着手脚如此不干净的奴才,传出去,是要将太子,将天家的脸面置于何地。”杜皇后厉声道。
刘贵妃闻言赶紧起身,面朝杜皇后跪了下去:“姐姐恕罪,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这侍女……”
“妹妹,本宫知道上官婉怡乃你侄女。但你既为贵妃,更应当以身作则,怎能纵容包庇!”杜皇后义正言辞道:“那东珠虽是你之物,却是陛下所赐,那侍女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也断不敢偷盗,若不是背后有人给她撑腰的话……”
刘贵妃听到这话心下一凛。
杜皇后这是想咬死了苏子衿不放啊!
刘贵妃心里焦急万分,杜如凤这贱人大过年的也不让人有个清静,玩这样一出下作手段,你也真是够不要脸的!
偏偏话头都被杜皇后给锁死了,刘贵妃想偏帮都没办法,还要落个纵容子侄,包庇罪责的名头。
刘贵妃给贴身侍女使了眼色,让她赶紧报信去把太子叫醒。余光落在另一处,又是交集又是不懂。
长公主到底怎么回事!
换做以往她早就站出来了,哪能给杜皇后嚣张的机会?!现在怎么和傻了一样,只会坐在那儿饮酒?!
杜皇后焉能没看到刘贵妃的神色,心里冷笑,要是没一点准备,她会在这时候发难?
她早就着人打听了情况,那楚青衣这段时间古怪的紧,闭门不出痴痴傻傻像是犯了病,今日开宴时她就一直在注意,那小贱人俨然一副呆样!
这段时日,摄政王府和千秋殿走动也少了。
旁人说是婚前避嫌,可杜皇后焉能不知,这小贱人怕是早就和萧绝睡了,暗地里来往火热的很。
现在忽然不见面了,人又是一副痴傻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儿,萧绝忽然不见她,没准就是玩腻了嫌弃了!
呵,没了这根金大腿,她楚青衣算个屁?
杜如凤还能怕她?!
“来人啊,把这侍女拖出去!”杜皇后下令道,还摆出一副慈悲模样,“今日是除夕夜,不宜见血,本宫就免你死罪,只打个八十大板好了!”
碧螺闻言,吓得直接昏了过去。
八十大板下来,她岂还有命在!
“碧螺她是冤枉的,你这是要草菅人命!亏你还是皇后!”苏子衿怒声道。
杜皇后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上官婉怡以下犯上,给本宫拖出去一并打!”
“皇后娘娘息怒,息怒啊!”
“姐姐,求你放过上官婉怡!”
刘贵妃和上官晔齐齐跪地,杜皇后高坐在凤位上,蔑视的看着他们,神情睥睨。
一片求饶声中,一道慵懒的女声缓缓响起。
“我说皇后,你想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