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过烛黑水,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下自个儿的终身大事了?”
青衣几分嫌弃的睨向他,“就你这变态脾性,趁着年轻有几分姿色还能骗两个眼瞎的。
等你老成老长虫皮都大皱的时候,没准连西王母那种老太婆你都忽悠不到。”
“忽悠不到那就赖你头上。”墨池白了她一眼,笑容又变回以前那邪气四溢的样子:
“等你家那糟老头子老成茄子皮的时候,你这颜狗,还不被我的美色迷的晕头转向?”
青衣五官皱成一团,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盯着他:
“你怕不是还在惦记我男人吧?”
“烛黑水儿,你丫好生生的水路不走,一天到晚想什么旱路?”
“别介,你那身子骨,这辈子都是个被压的命!”
桃香和淡雪在旁边听的是又想笑又不敢笑。
倒是肥猫那笑声高亢的像一只发情的大鹅一般。
墨池美目睨到她那阴阳怪气的小脸上,柔光从眼中一闪而逝,偏过头一声低叹:“你这眼瞎心盲的渣女啊……”
“骂谁呢!”
青衣作势要踹他。
脚才刚抬起来,外间就传来动静。
青衣抬头就见忠伯从外过来。
“王妃,新任户部侍郎家的人递了门贴前来拜会,这会儿人正在大门处候着呢。”
青衣哼了一声,心里嘀咕,她和萧绝这才刚回来,就有什么事儿上门了不成?
“找萧绝?告诉他们人不在。”
青衣不耐的摆了摆手,她可没功夫搭理这些人。
“王妃,对方不是来找王爷的,而是来找你的。”
“找我?”青衣眉梢一挑,“找我干嘛?”
忠伯赶紧道:“听那位侍郎家的下人说,来的是王妃你的故人,这位新任侍郎姓慕,是从永夜城那边提拔上来的。”
永夜城?
青衣眉梢抖了两下。
搜刮了一下记忆,还真想起一家人来。
沉吟了一会儿,青衣眯眼道:“让他们到偏厅那边候着吧。”
“喏。”
忠伯闻言告退,临走时,难免多看了墨池两眼。
他隐约记得,自家王爷成婚当日,这一位也出现过。
还号称是王爷的情敌。
这位小爷是什么时候到王府上来的,他这总管居然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瞅瞅他刚才看王妃那神情,分明是旧情难忘啊!
忠伯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嘀咕着:这王爷也真是的,豺狼虎豹都上门了,他怎么还有心思出去,应该死死盯着王妃才是啊!
“这王府里的下人还不知道你和你家糟老头子真正的身份吧?”墨池想到忠伯临走时瞅自个儿那眼神,禁不住勾起唇。
青衣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货在打什么主意。
“你管住你那爪子。”青衣哼声道:
“凡人自有其命数,他们虽是普通人,但伺候了萧绝和我这一世,自该有所福报。你要是手痒,就去剥永生教那些人的皮去。”
“你个渣女的手下,我哪敢招惹,还不被个没心肝的给虐死?”墨池一声叹,“不是要见客吗?还不走?”
“你也要一道?”
“闲着也是无聊,不妨去瞅瞅看你这人间故人是何模样?”
“呵……我看你就是手痒想剥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