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醒来了。
萧绝生气了。
两口子冷战了。
第一个送上门挨揍的就是司臣。
他盘腿坐在床边,两行猫尿往下淌,鼻子里塞着两团纸,隐约还有点血迹。
头发已被揪成了鸡窝。
老白脸你个畜生,说什么让我进来哄哄,你就是故意把我拱进来给你媳妇当沙包锤的吧?!
“就知道欺负我,就会欺负我!你那么能耐,你咋不把你家老白脸暴打一顿。”司臣咬牙切齿的嘀咕道。
“黑心恶婆娘,一天天小鱼干也不给点,就知道奴役鬼!”
“讲话还这般利索,我看你毒打还没挨够嘛。”青衣美目往他身上一睨,挥洒着怨气。
司臣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青衣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走到一边椅子上坐下。
把两团纸从鼻子里取了出来,司臣揉着腮帮子走过去,蹲在边上,抬头不断的打量着她。
“你瞅啥?”青衣瞪回去。
司臣撇了撇嘴,“不说你成魔了嘛,我就瞅瞅看你和过去有撒不一样,啧,怎还是那么丑啊。”
丑?
青衣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那大长腿一抬,就要教司臣怎么做鬼。
还好司臣激灵,立马来个五体投地,青衣扫堂腿落空。
“耶嘿,你还激灵了嘛!”恶婆娘一挑眉。
司臣一个美人侧躺,一手撑头一手掐腰,“废话!那么多毒打,还能是白挨的?”
“吃那么多小鱼干,也没见你有鱼那么激灵。”青衣嗤道,“右脚没踹到,老娘还有左脚啊!”
一个鞋拔子印,立马出现在司臣脸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
接连两顿毒打结束,司臣老实了。
青衣吐出一口浊气,心里那股子劲儿也缓下去不少,人舒坦多了。
司臣坐在边上一边撇嘴一边揉着脸,“发泄够了吧!”
青衣咂摸了下嘴,“还能再来点。”
司臣眼一瞪,你丫还是不是人!呸!是不是鬼!
“不是我说你啊,你都嫁人了,能不能老老实实当一朵娇花,冲锋陷阵,出生入死那种事儿你交给你家老白脸去干不成啊?”
司臣像个碎嘴婆子似的念叨个不断:
“你也是能耐啊,拿太虚灵鞭往他身上一套,笃定了他不肯挣断你那根脊梁骨,让他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两处为难!”
青衣嘴一撇,被说的也有点心虚。
“我这不是没死嘛,阴池那种小碧池能干倒我?!”
“哟喂,说你你还有底气反驳,那你去和你男人扯皮涩!”司臣又是个白眼砸过去,把自个儿也说的来气。
他闷了一会儿,撇嘴冷着嗓子道:
“反正这回不是我说你,老白脸那边,你自己去哄。你是没看到你昏迷这十几天,他有多吓人……”
“多吓人?”
司臣瞪过去:“你醒来时他什么模样你没看到?疯了一眼!”
“你要是出事,我估摸着这老白脸会疯到拉着六界给你陪葬!”
青衣眸光狠颤了两下,想起萧绝先前那憔悴的样子。
她立马起身,连鞋子都来不及穿。
跑出去后,又紧跟着跑回来套上鞋袜。
老白脸最不喜欢她光着脚丫到处跑了。
冥府中没有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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