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那地界,青衣没去过。
她是有些不明白,秦老脏既来书让他们不着急,慢悠悠的过去。
那她和萧绝带着小弟们,‘游山玩水’的过去岂不更好?
干嘛非要和南越使臣一道同行。
还怕不识得路,失踪在半道上了不成?
南越那边的狗子,青衣是没见过的。
但也赶巧,那群家伙竟是隔天便要走,具体怎么个情况,青衣也没明白。
反正她一觉睡醒,人就已经在马车上了。
萧绝直接把她塞被子里,裹成蝉蛹给抱了上来。
“你就不能把我叫醒吗?又害我丢人!”
青衣气吼吼道,昨儿的作孽的疯狂害的她现在腰酸背痛。
啧,在冥府下头呆久了,忘了回人间后用的肉身是什么水准,这一疯,那后果就凄惨的要命。
萧绝禁不住想笑,心道,你那起床时的小脾气那般要命,我可不敢叫。
叫了指不定又要与他闹上个几天,让他滚去睡地板。
“乖,不气了,来,为夫帮你更衣。”
对于伺候自家媳妇儿,大帝爷是一点都不觉得丢面子。
反有一种异常的热衷,为她换衣,套袜,穿鞋,梳头,绾发;乐此不疲。
从一开始的笨拙,到后面的娴熟。
活似一个宠爱女儿的老父亲。
有时候青衣都有一种错觉,这老王八是不是把她当小孩儿在养呢?
“以后要是有个女儿,真不晓得要被你宠成什么样。”青衣看他埋头替自己穿着鞋,忍不住嘟哝道。
“自然不能像你这样。”萧绝头也不抬道。
青衣伸手就拧住他的腮帮子肉,眼神凶狠:“我怎么了?会不会好好说话?!”
萧绝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我家小麻烦小时候可是个小可怜,咱们的女儿当然不能同你一样吃那么多苦。”
青衣嘴一撇,压住笑意,把手抽了回来,翻着白眼道:“谁小可怜了!我可是女霸王!”
“被小鬼欺负的小霸王?还是不小心在裤子里拉了一泡屎的小霸王?”
萧绝戏谑的看着她。
青衣的脸嗖的一下涨红了,整个脑子都要炸开了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小时候的黑历史,这个狗男人居然知道了!
狗男人不但知道了,还装模作样到现在才说!
“你闭嘴你胡说!我才没有!”青衣冲过去就捂他的嘴,真是臊的脚指头都抠紧了。
萧绝眼里满满当当都是笑意,青衣被他盯的窘迫的紧,偏偏这男人笑起来时,那双眼睛实在太好看了。
像是要把她的魂儿给勾进去一样。
死男人!老是恃美作恶!
“这件事敢让第四个人知道,我就谋杀亲夫!”青衣磨牙威胁道。
萧绝在她掌心一吻,指了指她的手。
青衣这才不甘心的把手挪开。
俊脸忽然在眼前放在,萧绝在她唇上轻轻一啄,便将她框入怀中。耳畔满是他爽朗的笑声,“女王大人息怒,为夫可惜命的紧,可不敢造次。”
青衣白了他一眼,心里死命儿的咒骂着烨颜。
定是大婚那日,那牲口喝醉了酒,把这事儿给抖出去的!
她的光辉形象,全没了!
“不过,小麻烦啊,你准备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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