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被睡?
这是个好问题。
萧绝被摁在榻上,接受着自家小麻烦精的‘严刑拷打’。
讲道理,类似这样的‘严刑拷打’他觉得多来几次,也不是不行。
青衣累着了,趴他身上邪气。
指甲在他胸膛上一戳戳的,留下一道道红印子。
“头两百年你假借沉睡养伤之名,避开了。
后面那三百年,你待她冷淡,寻着各种由头吵架,远着她,那阴碧池居然没起疑心?”
“纵有疑心,她也不敢证实。”
萧绝握住她作怪的小手,轻嗤道:“阴池这些年所作之事,本就惹人发厌,更何况,本就有人盼着我对她厌恶透顶。”
青衣想明白关节,眼中也不无嘲讽。
那鹤梳留下阴池,打的便有这么一部分注意吧?
让阴池假扮她,从而令萧绝骨子里对她产生厌恶?然后这老娘皮就有机会登堂入室了?
好算计,可惜这算计从一开始就被识破了。
青衣盯着眼前这张俊脸,一个男人生这般好看真是惹祸,尤其是那双眼睛。
真真是要把人魂儿都给勾起。
青衣忽然往上挪了点,捧起萧绝的俊脸狠狠亲了几口。
又故意啃了啃他的唇,将他咬的倒吸了几口凉气。
屁屁上挨了一巴掌。
她方才作罢,气哼哼道:“你还敢打我!”
萧绝似笑非笑的瞧着她,“好大一股酸味啊。”
“发酵五百年的老陈醋,酸劲儿大着呢!”青衣白了他一眼,又掐住他胸口的软软肉狠狠一拧:
“蓝颜祸水,以后打个铁笼子,把你关进去,让你没法出去招蜂引蝶。”
萧绝听着她这话,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也不晓得到底戳中他哪门子笑点,这笑声是越发敞亮。
青衣被他笑的一愣愣的,瞧把你乐呵的,再笑,再笑啊,后槽牙都给你笑出来!
青衣又在他胸前拧了一把。
萧绝险险止住笑意,撑头坐起,笑睨着她:“这主意不错,那夫人可得尽早动手,铁笼子记得打牢靠点,再把那钥匙贴身放着。”
说着他压低了声音,在青衣耳畔笑道:“可别监守自盗哦。”
青衣还能不明这厮刚刚在笑什么?
死男人,现在真是学坏了,都会说浑话取笑她了!
萧绝被她挠的连连告饶,“以后为夫出门,定以面具遮脸,告知六界。
北阴毁了容貌,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糟老头丑八怪,让那些人死了念想!”
青衣嗔了他一眼,调笑道:“你倒是乖觉。”
“夫人调教的好。”
两口子打趣完,青衣起来更衣换上睡袍,省的半夜儿子偷跑进来又瞧见什么不该瞧的。
收拾妥帖之后,青衣跑到边上的软榻坐着,萧绝更衣后,过来替她揉着腰。
这小麻烦精每次疯完后惯爱腰疼,偏偏也是个不晓得节制的。
此番再见后,两人俱是荒唐了些,都没了度数。
今儿她睡了一白天,若不给按按腰肩,怕是她明儿又得瘫着。
“今儿司臣回来,说起的妖族的事情……”
享受着自家男人的伺候,青衣说起正事,“水族现在也归妖族统筹,那人祭之事,说是经妖帝之意。”
青衣说着皱了皱眉,“淼淼不会同意这种事。”
她亲手养大的小长虫,即便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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