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邪之悲哀。
壮志未酬,根先死,痛痛痛,哀哀哀。”
伴着柳邪撕心裂肺的惨叫痛嚎,青衣嘴里懒洋洋的哼着诨词小调。
一脸愉悦的在门外,聆听着那痛苦的嘶吼。
屋内,断续膏已至。
龙啸天双手呈递过去,柳邪双目猩红,发了狂一般抢过,光着个腚,二话不说挖出大坨涂抹在自己伤口处。
那空荡荡的胯胯轴之间,顶着个血窟窿,别的撒也没有。
啧,割的叫个干净。
龙啸天瞄了一眼,就感觉下半身发凉,赶紧挪开视线。
顶不住,太吓龙了!
柳邪将断续膏往伤口上一抹。
只是眨眼间,圣药入体,覆在他伤口上消失不见。
冰冰凉的感觉驱散了疼痛,柳邪长吁了一口气,脸上的阴霾之色这才散了许多。
只是那舒服的感觉还没持续多久,一股说不出的酸痒麻痛就开始发作。
起初如蚁爬不甚清晰,随即如密集细雨落,淅淅沥沥,密密麻麻。
辗转又如烙红了的针刺,针针入肉,痛入骨髓。
断根碎蛋之痛,伴随虫噬针刺之苦。
“啊啊啊啊——”
惨叫声如山洪海啸般从柳邪嘴里嘶吼而出。
“痛!痛死我了!”
“啊啊啊,怎么这么痒!!”
柳邪疯了一般满地打滚。
龙啸天脸色大变。
“你给我拿的究竟是什么,这不是断续膏!这是毒!你竟敢下毒谋害本尊!!”
“冤枉啊仙尊!这真是断续膏啊!”
龙啸天赶紧解释,随即就是他的痛呼声。
屋内一场菜鸡互啄的好戏上演的叫个精彩。
“仙尊息怒,仙尊饶命啊,长!长出来了……仙尊快住手别打小人了!”
什么东西长出来了,不言而喻。
东西是在长了,可是柳邪顶不住啊。
“不行……痒死本尊了,剁了它,快替本尊剁了它!!”
龙啸天被揍得鼻青脸肿,闻言一副天崩地裂般的表情。
自请剁掉可还行?!
这得多想不通?
“仙尊忍忍吧,这再剁真就成太监了啊!”
屋外,青衣咯咯咯笑的和只小母鸡似的。
精彩,妙哉!
萧绝和墨池笑不出来,感同身受算不上,就是……顶不住有点头皮发麻。
这痛。
是个男人都扛不住啊。
接下来的事,倒没有再继续留看的必要。
只不过走之前,青衣顺道把玉亟也捎带上了。
如果龙啸天没被发狂的柳邪给虐死,事后反应过来,第一个收拾的必然是这个送药的鲛人美少男。
直到回了凤栖梧,玉亟的身体都止不住在颤抖。
是激动,也是快意!
天知道他看到柳邪那模样时心里有多解恨,还有那龙啸天挨揍时的惨叫。
这两条疯狗对撕,真真是大快人心!
“解恨吗?”青衣笑睨向他。
玉亟拼命点头。
“没出息,这点儿哪够。”青衣勾起唇角,“本座说过,会让你亲手解恨的!”
玉亟眼中满是期待,但瞬息后他冷静下来,沉眉紧锁道:
“但咱们这么做,那两人若是起疑……”
“起疑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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