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看你好看馋你身子的肤浅之辈。”
这话说完,大帝爷眨了眨眼。
盯着自家小媳妇儿的绝美脸蛋,狠狠点头。
“嗯,有理,肤浅!”
“你这般看着我干嘛?!”青衣瞪回去,“我是那种只看脸蛋的角色吗?”
萧绝嘴角颤了颤,忍住没上翘,坚决摇头:“那当然、肯定、必须不是!”
说完,大帝爷竖起大拇指:“我家夫人,有内涵,有深度!”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就那么假?”
青衣表情充满嫌弃。
“为夫说的可是真话,夫人不必谦虚,大大方方接受便是。”
青衣的表情更加一言难尽。
这‘刑讯逼供’有点进行不下去了,不晓得从何时开始变了味。
她总觉得这老王八在‘内涵’她。
偏偏她还找不到证据!
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啊……
“乖乖,先商量个事儿成不?”萧绝微蹙着眉,以温和的口气询问着。
“嘛事儿?”
“你先站起来,让为夫喘口气。”
沉啊……死沉死沉的……
“有那么沉吗?”青衣嗤笑着就要起来,就听下方自家男人嘀咕了一句:
“你让肥猫坐你肚子上试试。”
青衣立马站直身不等他起来,又是一脚踩他肚子上,美目直竖,“你敢骂我是猪?!”
萧绝被踩的一窒,翻了个白眼。
这理解能力,优秀!
大帝爷受虐完毕,终于从地上爬起来。
青衣哼唧着:“你个老头子记不起自己的出处,那鹤碧池却似知道你的来历一般,这中间铁定有鬼。”
“你和她最好没什么过去,要牵扯出什么狗血戏码,老娘弄死你!”
青衣瞪着他。
萧绝叹了口气:“虽记不起来历,但自我有意识醒来后之事却是记得的,与她绝无干系!”
青衣高深莫测瞪着他:“但愿如此!”
那眼神,简直就是在看狗男人。
大帝爷觉得有些委屈,但转念一想,鹤梳搞出这么多事,对青衣所造成的伤害,的确有一部分的根源是在自己身上。
倒也没什么好为自己辩解的!
嗯,他有罪,该挨打。
“那衣儿……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就寝吧。”
“嗯,是不早了,天都亮了。”
青衣打了个哈欠,“我可是和月妖尬聊了一夜,口水都说干了,要回榻上补补觉。”
“至于您老嘛……”青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嗤了一声,“您老钓了一晚鱼想必也累,外头铺盖卷还在呢,去吧……”
还去?
“昨儿这夜戏份足,今儿白天应该能消停,为夫觉得……”
“不要你觉得,只要我觉得!”青衣手一抬,朝外一指:“大帝爷,请吧!哪有做戏不做全套的啊?”
大帝爷郁结。
他敢拿十盘肘子作赌,这小麻烦精定是故意收拾他呢!
“那我可去了啊。”
“赶紧的。”
“真去了……”
“……”
“去了……”
“麻溜点,滚……唔!”
萧绝猛地折返回来,捧着她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口。
咬牙切齿又霸道的低声道:“打地铺这事儿记账上,以后算上利息,你得给我补回来!”
说完,他这才扬长而去。
青衣瞪着眼,哎哟嘿,你还敢和我算利息!
眼瞪完,她没忍住噗哧一笑。
臭不要脸老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