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若蘅苍白的脸浮现在眼前,没有表情,一副心若死灰的模样。他曾经同情过她,毕竟一个女子从十六岁嫁入苏家就因为丈夫出了事而悄无声息的凋谢了她的青舂,如是十年,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他甚至无数次想传统的礼仪道德是不是真的就那么无法动摇,眼看着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无奈的滑向岁月的深渊,他却不知该如何挽救。可是当一双挽救的手真的出现在眼前时,他却又愤怒异常,因为他们伤害的是梓箫,是那个在自己最无助最孤单时不顾众人阻拦给予自己温暖的哥哥。
想来他们竟是早就开始了,那饭桌上有意无意瞟过去的目光…
每想到这,他就不禁攥紧拳头,真想将那个躺在南院养伤的人痛打一顿。
有谁知道,哥哥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可以说此番他决定回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哥哥。还记得临走之前,他竟没有能看上梓箫一眼,只知他躺在上生死未卜,回来后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对他提起过这件事,对他的询问也是躲躲闪闪。他不只一次的以为梓箫已经死了,这是他最不愿相信的,他宁愿是有什么其他不可言说的原因才让大家对他讳莫如深,可是那夜…
“…那个傻子从未碰过你吧?”
梓箫…傻子…
这就是大家讳莫如深的原因吗?可是为什么大家都知道却单单瞒着他?
他要亲自去看看,他一定要见到梓箫,否则任是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可是梓箫,他在哪呢?
“唉,这一下子竟然缺了两个人,还真不习惯呢。”
打破平静地是安雁。看来她已经吃得很满意。正用帕子擦着嘴角准备进行一件更满意地事。
“也不知梓柯少爷地伤怎样了。躺了这多日也该恢复些了吧?沂南。一会你过去看看。”
“嗯。嗯。”有了上次地教训。穆沂南不敢多讲话了。就连简单地应声也要看看苏继恒和方月柔地脸色。
“这梓柯少爷伤了。若蘅少又病了。这是怎么搞地?这两个人竟然都躺下了…”
安雁一边怪气。一边瞄着其他人地反应。见似乎没有人识破她语中地机关就连那夜同样得知重要事件地苏梓峮都一副事不关己地样子。不禁懊恼。
她岂不是白白守在外面大半天?
这苏苑的人是不是都是傻子啊?她早就发现那俩人眉来眼去的。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独守空房怎么会不寂寞?不必说她了,就连自己…那个苏梓柯更是个寻花问柳的好手,戏园子都快被他踩塌了吧?这回更好了,争风吃醋被人揍了一顿,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当看到苏梓柯血葫芦似的抬回来她特意跑到包若蘅门口大惊小怪的叫了几声,然后夜里就守在苏梓柯房子附近。果真被她逮到了!还不期然的看到了苏梓峮。
曾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想要不要和苏梓峮联手搞垮苏梓柯,毕竟苏梓峮才是苏家的正主,打着帮助正主夺取家业的旗号也不为过。可是这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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