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座的众人,包括叶清澜在内,可都不是吓大的。苏墨身上的气势虽然骇人,但是在座的诸位却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只有苏弦歌担忧地看了苏墨一眼。
不管她是不是赞同苏墨的做法,苏墨都是玉剑山庄的庄主,在这种时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的。所以他的安全就成为了重中之重!
苏弦歌虽然对自己的武功有自信,可也没有想过她可以把在场的人都拿下,她觉得自己能够挡住阎铭德一个人就不错了。她知道苏墨在外面埋伏了不少人,可苏弦歌并不认为那有什么用,苏墨有准备,难道其他人就没有了吗?真的要是打起来了,外面那些人,根本就指望不上。
苏弦歌本来是想让苏砚也跟着一起来的,只是苏墨说什么也不同意,她也只能作罢,暗中交代苏砚在外面接应了。前面几十年,苏弦歌在玉剑山庄的日子不多,所以对这两兄弟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切身体会,听传言,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兄友弟恭的典范来着。
可是通过这些日子的近距离观察,苏弦歌也不得不承认,像他们这样的家庭里面,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纯粹的兄弟之情呢?苏砚当初离开,她虽然理解,却并不赞同,现在看来,还是他看得清楚,这才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不过尽管对苏墨的做法颇有微词,苏弦歌也还是不能不管他,眼看着气氛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她也是默默地运转着内力,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待会儿一定要保护好苏墨,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至于会不会受伤,还能不能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为了玉剑山庄的未来,苏弦歌觉得,苏墨还是安分一些比较好!
苏墨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苏弦歌决定了命运,一看众人如此反应,他立刻便下了最后通牒,“诸位,当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苏庄主正在孝期,不管是敬酒还是罚酒,都还是少沾为妙。”白景逸讥讽地说道。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星海盟虽然和其他的顶级势力有差距,也明着暗着吃了不少亏,可他作为盟主,也从来没有这么被人当着面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苏墨当着玉剑山庄还是以前吗?
苏墨的目光缓缓地划过在场的所有人,见他们的表情都是没有丝毫变化,显然是对白景逸的说法十分认同,语气当下变得阴沉到了极点,“那就不要怪苏某不客气了。”话音未落,手中的茶盏便已经“咣当”一声落了地。
这就如同,不,这本来就是一个信号,茶盏刚刚落地,藏剑阁的正厅里面便从各处涌进来了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众人包围起来。
“苏庄主这是什么意思?”阎铭德冷着脸看向苏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苏墨的意思?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诸位,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否则,待会儿后悔也来不及了。”也许是目前的局势给了苏墨信心,他并没有回答阎铭德的问题,而是好整以暇地说道,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
“好大的口气,老夫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让老夫后悔?!”阎铭德说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锐利的眼神从包围着众人的玉剑山庄下属身上刮过,目光所至,众人皆是不敢与他对视。
苏墨心知不能再这样下去,阎铭德掌权轮回宫几十年,所积累下来的威势非同小可,再让他拖延一会儿,只怕还没打,他就先胜了三分了。
想到这里,苏墨顿时不再犹豫,冷喝一声,“动手!”
早在这些人出现的时候,众人便已经抽出了各自的兵器,再者他们来参加这个晚宴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此行不可能风平浪静,因此到了这会儿,真的发生了变故,也没有如何慌乱,很快就抽出了各自的兵刃。
苏弦歌和苏墨出身玉剑山庄,用的自然都是剑,因此不必再多赘述。
轮回宫的武功一向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线,而阎铭德的武器也非常符合他威猛霸道的气势,是一把长约三尺的大刀,从上面闪烁着的冷光可以看出,这绝对不是凡品。
而白景逸则是使用一根丈许长的钢丝作为武器,杀伤力看起来可能不如长刀,可危险程度却是不相上下,甚至犹有过之,有的时候,寒光一闪,可能就是一条人命。
叶清澜用的还是之前那一把短剑,而玉衡星使却并没有拿出什么武器来。其实玉衡星使这样,才是七星楼门下弟子的常态,除了极少数的例外,七星楼弟子大多数都是暗器、□□和蛊术作为看家本领的,往往在敌人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们便已经得手了。
到了玉衡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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