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婷婷被麻良臣打了个严重脑震荡,被送到医院后就苏醒过来,由于大脑受到强力打击后暂时性失忆,抓捕麻良臣的事她回忆不起来了,当她断断续续的回忆起来后,为自己没抓住麻良臣和丢掉手枪很是自责。黄婷婷手头有很多工作要做,虽然她的头总是昏沉沉的,但她休养了一天就不顾医生的阻拦急着出院了。
早晨,黄婷婷刚要走进办公室,背后有人喊她的名字,回头看是自己的父亲。原来黄伯阳得知自己女儿被特务所伤,急忙赶来看望女儿。黄婷婷迎上前接过父亲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说:“爸,您来看我就得了,干嘛买这么多的东西!”
黄伯阳急切的拉起女儿的手问:“婷婷,你伤的厉害吗?你妈都快急死了!”
“爸,不要紧的!我只是脑震荡,休息两天就会好的!”黄婷婷在父亲面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没大事就好!虽然北平解放了,但潜伏的敌特还很多,市面上还不太安定,你今后随时随地都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大意啊!”黄伯阳嘱咐着女儿。
黄婷婷有些奇怪的问:“爸,我怕家里人知道我受伤的事着急,特意瞒着您和我妈,可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昨天下午我参加了市里召开的治安会议,你受伤的事我是从会上知道的。前天晚上麻良臣打伤你后又窜到王家。他不但欺负了淑珍,还要抢走淑珍的珠宝,结果被淑珍用枪给打死了。”
“麻良臣早就该死!不经过人民的审判就被打死了,这太便宜他了!怪就怪我没能亲手抓住他。”黄婷婷对麻良臣的死并不觉得高兴。
“噢,对了,我昨天晚上到王云清家探望时见着鸿举了。他很关心你的伤势。”黄伯阳忽然想起说。
“他知道我受伤了为什么不来看我!”黄婷婷在爸爸面前撅起嘴。
黄伯阳看着女儿不高兴的样子就板起脸说:“人家鸿举忙的脱不开身。再说部队是军事单位,不能三天两头的请假。他也是知道家里出事才抽空回去看看的,屁股没坐热就回部队了。你呀,都是*的领导干部啦,身上还有小孩子脾气,以后必须得改!要不怎么领导别人呀?”
“爸,我只是随便一说您还当真了?走。咱俩进屋说话吧。”黄婷婷亲热的搀着父亲的胳膊,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里很冷,黄婷婷找张旧报纸和几块劈材放在洋铁炉子里点着火,等火烧旺了,她往炉子里倒了一簸箕煤球。黄婷婷生完火后把地扫了扫,把桌子擦了擦,黄伯阳坐在一旁用充满慈爱的眼光看着女儿。过了一会儿。不大的屋子变得暖融融的。铁壶里的水烧开了,黄婷婷拿个大号的搪瓷缸子沏上茶。等黄婷婷坐在桌前把一杯热茶递给黄伯阳的时候,黄伯阳向女儿伸出大拇指说:“我姑娘是好样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爸爸为有你这样的女儿感到骄傲!”他见女儿得意的样子,又急忙补充说:“可是你在家里是什么活都不做的啊!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你妈对此很不满意!”
“爸,我那是遇着亲人不讲理呗!其实我还是很孝顺父母的啊!”黄婷婷笑着说。
父女俩拉会儿家常后转入正题。黄伯阳对女儿说:“婷婷。现在社会上的复杂形势,北平刚解放,旧社会残留的匪警宪特及盲流乞丐严重的影响了北平的社会稳定。对此,我们要加大对国民党余孽的打击力度,加大对社会秩序的管控。市公安局刚成立,人手不足,特别需要补充熟悉北平情况的地方同志,我算是个老北平了,所以上级领导指名调我到市公安局工作。现在咱家的古玩店已经移交给组织了,它的秘密使命正式结束。你以后再回家就不要再回琉璃厂了,组织上给咱们在故宫西侧的一条街道上找了套四合院,院子虽然不大,但古香古色的很幽静,我很喜欢。今天到这儿来,一是看你,二是来告诉你搬家的事。”
黄婷婷听爸爸这么一讲很高兴,不过她又觉得离开琉璃厂是非常可惜的,因为她在那里长大,她喜欢那里的文化氛围,喜欢那里的一切。听说搬家了,她忽然留恋起那个地方来。
“琉璃厂啊,我从小长大的地方,真舍不得离开啊!”
“婷婷,你别多愁善感啦!到时候常回去看看不就得了。”
黄婷婷听后点点头,她很认真的对黄伯阳说:“爸,您有很强的对敌工作经验,到公安局任职我非常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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