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婷婷是大年初一给王鸿举写的信,到了春花盛开的时节还是没有收到王鸿举的回信,她心想王鸿举是否已经不爱自己或已为人夫而不便给自己回信?就把自己的疑问告诉了父亲。黄伯阳安慰女儿说:“王鸿举是个有教养懂礼貌的人,而且他和你关系非同一般,在任何情况下他收到你的信都会回信的,绝不会置之不理!你再耐心等等。”
黄婷婷撅着嘴说:“爸,我还等哪?我都等了好几个月了!”
黄伯阳说:“也是啊,哪有等回信等这么长时间的,大概鸿举根本就没收到你的信。依我看你再给他去封信!”
“我不写!好像我上赶着追他是的。他不给我回信就算了!”
黄伯阳知道黄婷婷倔强的脾气,为女儿的事儿他只得亲自出马了,他决定去拜访老朋友王云清,到那里去打听一下王鸿举的情况。
这一天黄伯阳来到王家刚坐稳,王云清就乐呵呵的告诉他:“老黄啊,我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久前我收到鸿举的来信,他在信里说婷婷给他写信了,他也回了信,他还说今年要找机会回北京与婷婷确定恋爱关系呢,咱们互相恭喜吧!”
黄伯阳听后自然高兴但令其不解的是王鸿举为什么只给家里人写信却不直接给自己女儿写回信呢?
当然,对黄伯阳的疑问王云清也无法回答,他只得对老朋友说:“老黄啊,我知道鸿举这孩子对婷婷是痴心不改的,你叫婷婷耐心等着,他俩只要有缘就一定能走到一起。孩子们的事情咱们两个老头子就别瞎掺合啦!搞不好还要费力不讨好的落埋怨呢!”
黄伯阳笑了,“那倒是,做父母的就爱瞎操心,咱们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管他们干什么?再说了,孩子们都是成年人了,他们的感情问题由他们自己解决吧。”
黄伯阳回家后把王云清的话对女儿学说了一遍,黄婷婷这才打消了对王鸿举的疑虑,但她也和父亲一样对王鸿举不直接给自己写信感到不解!黄伯阳开玩笑的说:“婷婷,鸿举那孩子是很要面子的,他在你面前碰过壁,也许这回他想表现的慎重些,矜持些。我认为他使的是欲擒故纵之计,俗话管这叫拿搪!”
黄婷婷撅着嘴说:“如果他真要拿搪的话。那还不如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呢!爸,我这么想的,既然王鸿举看了我的信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给不给我回信由他自己决定。如果他拿搪,我也别跟嫁不出去似的上赶着追他。感情这东西不能勉强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反正我已经主动和他联系了,以后我不再给他写信,就看他的态度了!”
黄伯阳赞同女儿的观点:“婷婷,你和鸿举几年不见了。对彼此现在的情况也不了解。不急,你们是否有缘分还要慢慢的看。”
黄伯阳话虽然这样说,但从心里却希望女儿与王鸿举之间的感情问题能早日有个结果。黄婷婷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单位里那个薛明义仍在执着的追求着她,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黄婷婷被搞得心烦意乱,在对方不懈的追求攻势下她几乎要招架不住了!在这个时候她多么希望能得到王鸿举的来信啊,这封来信可以什么都不写,只要写着“我爱你!”三个字就足可以打动她、安慰她。给她感情上的慰藉。可是结果却令她很失望,她甚至后悔给王鸿举写信了。
就在黄婷婷因个人感情问题而情绪低落的时候,有一天黄婷婷刚到单位就被叫到刘处长的办公室。黄婷婷走进办公室里看到在刘处长身边站着一位年轻军人。
刘处长神情严肃的对黄婷婷说:“黄婷婷同志,你原来在军管会工作时的一位首长最近要率领一支部队出国参战,他非常器重你的才华,点名要你做他的机要秘书。”然后他又指着身边的军人说:“这就是首长派来接你的同志,请你马上与副手交接工作,到部队去报到。”
原来新中国成立后马上就进行了保家卫国的抗mei援chao战争,能够奔赴前线与美帝国主义面对面的作战,是国内许多热血青年所向往的。黄婷婷听到这个消息后既感到意外又十分兴奋,她对刘处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说:“是,坚决服从组织调动!”
初夏的一个深夜,一身戎装的黄婷婷辞别了父母,暂时抛下了一切儿女情长,和战士们挤在闷热的铁罐车里向祖国的东北方向驶去。
自从王鸿举给黄婷婷发出第一封信后几乎隔三差五的就要到传达室查看有没有黄婷婷的回信,他还特别叮嘱林南惠如果收到黄婷婷的来信马上交给他,但令其失望的是过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收到黄婷婷的回信。王鸿举沉不住气了,他又给黄婷婷写了封信,但这封信发出后如同石沉大海依然没有回音。回来他又给家里写信,拜托父亲与黄婷婷联系一下。
王云清的回信说黄婷婷根本就没收到他的信,而且此时黄婷婷已经参加志愿军出国作战去了,现在无法与其联系。王鸿举知道这个情况后沮丧极了,他找到林南惠问自己给黄婷婷的信到底发出去没有,林南惠回答说凡是经自己手的信件全都发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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