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宜静说了声谢谢,这才慢慢喝起来。
“宜静啊,有句话憋在我心里好些日子啦。不知该不该说。”王鸿祖边说边观察着宜静的表情。
宜静已猜到了王鸿祖想说什么,却不动声色的装糊涂,“舅舅,您想说什么呀?”
“嗨!憋在心里挺难受的,干脆我就直说了吧!”王鸿祖用力的一拍大腿,然后张嘴说道:“宜静,你在我心里就像一朵娇艳的花朵,就像一个冰清玉洁的女神,我为你魂牵梦绕,你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第一部分。你是我、是我,唉!不说那么多了,反正我要说的意思就是:我爱你!”王鸿祖没有多少文化,这是他昨天刚刚从一本小说里学来的话,他背了好多遍也没记住。
“哟!您可不能这样说啊!”宜静的脸忽然红起来。
王鸿祖两眼直直的看着宜静说:“宜静。这是真的!我这里装的都是你!”说完后他用手使劲的戳了戳自己心窝子。
“舅舅,这不可能啊!我现在岁数还小,而且您是我堂舅,从辈分和伦理上您都不应该爱上我!”
“唉,俗话说的好:姑舅亲辈辈亲,砸断了骨头连着筋。亲兄妹的子女都可以联姻,何况你妈和我是堂姐弟。这中间还隔着一层关系呢!不错,我是你堂舅,可这辈份是人为划定的,可有可无!”
“那也不可以!我出身不好,你是厂里的革委会主任,我配不上你!”
王鸿祖使劲的拍着胸脯说:“宜静。虽然你爸爸是个汉奸特务,但在我眼里你是个可以改造好的下一代,所以我不嫌弃你!而且你做了我的女人后就没人敢欺负你啦,我连你妈都可以保护起来!”
“我还小呢,你就别打我的注意啦!”宜静打开窗户说了亮话。
王鸿祖斩钉截铁的说:“不行也得行!宜静。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宜静听王鸿祖说话心里很别扭,就想赶快离开冷饮店摆脱其纠缠,哪知她刚要起身王鸿祖就用力抓住了她的手央求说:“宜静,做我女朋友吧!请你现在就答应我!”
宜静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甩开王鸿祖的手,转身跑出冷饮店。
“宜静你别走!你送你回家!”王鸿祖喊叫着从冷饮店里追出来。
宜静见王鸿祖从冷饮店里追出来,她慌不择路的钻进一条曲里拐弯的胡同里。王鸿祖不愿放过宜静,他骑上自行车就追,当王鸿祖追到胡同里的时候却已看不见宜静的身影了,原来宜静拐进胡同后躲进一个不大起眼的门洞里,她藏身在虚掩着的门板后面,和王鸿祖躲起了猫猫。
宜静在门洞里藏了一段时间后认为王鸿祖已经走远了,她探出头看了看,只见四下无人就放心的走出门洞。哪知宜静刚走到一个胡同拐弯处就迎面碰上了站在那里守株待兔的王鸿祖,只见王鸿祖满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宜静吃惊地“啊”了一声掉头就要跑,但她这次是跑不掉了,王鸿祖从身后拦腰抱住了她,宜静要大声叫喊但被王鸿祖捂住了嘴。
王鸿祖心中已升腾起按捺不住的欲火,他用力把宜静拖到一个较隐蔽的墙角里,用自己的身子把宜静面朝墙壁紧紧地按住,他一只手紧捂住宜静的嘴,另一只手伸进宜静的衣服里上下乱摸起来。宜静拼命挣扎就是摆脱不了王鸿祖的控制,她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就在王鸿祖的手摸到她下体的时候,极度的羞辱使她顿时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力量,她奋力从王鸿祖的控制中摆脱出来,回过身子狠狠扇了王鸿祖一个耳光。王鸿祖此时就像一条疯狗又一次搂住了宜静,宜静这时大喊起救命来。欲火攻心的王鸿祖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了,他就是搂着宜静不撒手。
胡同里虽有时无人,但总归要有人走动的,说来也巧,此时正好有个中年男人走进胡同,他听见喊声后就飞快跑过来。他看见王鸿祖正在一个女青年的身上乱摸,就大喝一声:“住手!”然后冲上前一把抓住了王鸿祖的后脖领子,把他拽到一边。
在厂子里众星捧月耀武扬威惯了的王鸿祖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他对那中年人怒目圆睁的喊道:“你他们的少管闲事儿!赶快滚蛋!”
“你这个臭流氓骂谁呢?”中年人刚说完就一记重拳打在王鸿祖的脸上,王鸿祖只觉眼前一黑,“哎哟”一声身子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鼻子里流出血。
宜静见有人相助了。想马上离开这里,她刚想跑就被那中年人拦住,“姑娘,我是便衣警察,你不能走,你要协助我的调查。我问你,刚才是你喊救命来着?”
宜静点头说:“是。”
中年人指着王鸿祖问宜静:“他怎么你啦?”
“他侮辱调戏我。”宜静说话时带着哭腔。
正在一边擦鼻血的王鸿祖一听打自己的人是警察就慌了神,他对那中年人大声辩解说:“同志,您别信她的话!我们俩是男女朋友,刚才我们正在吵架就被您撞上了!”
“胡说!谁和你搞对象呀!”宜静生气的喊道。
便衣警察对王鸿祖说:“搞对象的我见得多了。你搞对象搞的女朋友大呼救命。哪有你这样搞对象的?”
这是又有些路过的人走到近前,有人用鄙夷的眼光看着王鸿祖说:“瞧这个臭流氓长得像个瘦猴子,天生就是欠揍的怂样。”
还有好事者磨拳擦掌要打王鸿祖。王鸿祖见这阵势知道自己再狡辩非得挨顿暴打不可,便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便衣警察对王鸿祖厉声喝道“走,跟我到派出所交代问题去!”
“警察同志。我错了,请您饶了我吧!”王鸿祖低声下气的央求。
便衣警察用犀利的眼光看着王鸿祖,“不行!最近这一带经常发生强奸猥亵妇女的案件,估计是一人所为,我们一直没有抓到他,这个流氓会不会是你呀?”
“警察同志,您误会啦!我不是流氓!”王鸿祖说话时观察着身边的情况。他见围着自己的人群中有个较大的缝隙,他瞅准机会抬腿就跑,哪成想他刚要钻出人群就被一个围观者抬腿绊倒,他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
“耍流氓还想跑,咱们好好教训一下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围上前对王鸿祖就是一通乱踢乱打。打得王鸿祖嗷嗷惨叫,在便衣警察的多次劝阻下众人才停住手,此时的王鸿祖已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沾满了尘土,一副狼狈相。
“大家帮我把这个流氓押到派出所去。”在便衣警察的要求下。两个路人抓住了王鸿祖的胳膊。这时的王鸿祖已从刚才的慌张中冷静下来,他大声说道:“你们搞错了,我不是流氓份子,我是利华印刷厂的革委会主任!”
那便衣警察说:“你别狡辩!我亲眼看见你强搂着人家女孩子,还用手在她身上乱摸。”
“哎哟!我真的很冤枉!”
“冤不冤枉,回派出所说去!”
当那便衣警察想起找宜静一起到派出所做笔录时,怕惹是生非的宜静已趁乱跑了。
一把抓住了那男人的后脖领子,把他拽到一边。
在厂子里众星捧月耀武扬威惯了的王鸿祖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他对那中年人怒目圆睁的喊道:“你他们的少管闲事儿!赶快滚蛋!”
“你这个臭流氓骂谁呢?”中年人刚说完就一记重拳打在王鸿祖的脸上,王鸿祖只觉眼前一黑,“哎哟”一声身子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鼻子里流出血。
宜静见有人相助了,想马上离开这里,她刚想跑就被那中年人拦住,“姑娘,我是便衣警察,你不能走,你要协助我的调查。我问你,刚才是你喊救命来着?”
宜静点头说:“是。”
中年人指着王鸿祖问宜静:“他怎么你啦?”
“他侮辱调戏我。”宜静说话时带着哭腔。
正在一边擦鼻血的王鸿祖一听打自己的人是警察就慌了神,他对那中年人大声辩解说:“同志,您别信她的话!我们俩是男女朋友,刚才我们正在吵架就被您撞上了!”
“胡说!谁和你搞对象呀!”宜静生气的喊道。
便衣警察对王鸿祖说:“搞对象的我见得多了。你搞对象搞的女朋友大呼救命,哪有你这样搞对象的?”
这是又有些路过的人走到近前,有人用鄙夷的眼光看着王鸿祖说:“瞧这个臭流氓长得像个瘦猴子,天生就是欠揍的怂样。”
还有好事者磨拳擦掌要打王鸿祖。王鸿祖见这阵势知道自己再狡辩非得挨顿暴打不可,便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便衣警察对王鸿祖厉声喝道“走,跟我到派出所交代问题去!”
“警察同志,我错了,请您饶了我吧!”王鸿祖低声下气的央求。
便衣警察用犀利的眼光看着王鸿祖,“不行!最近这一带经常发生强奸猥亵妇女的案件,估计是一人所为,我们一直没有抓到他,这个流氓会不会是你呀?”
“警察同志,您误会啦!我不是流氓!”王鸿祖说话时观察着身边的情况,他见围着自己的人群中有个较大的缝隙,他瞅准机会抬腿就跑,哪成想他刚要钻出人群就被一个围观者抬腿绊倒,他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
“耍流氓还想跑,咱们好好教训一下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围上前对王鸿祖就是一通乱踢乱打,打得王鸿祖嗷嗷惨叫,在便衣警察的多次劝阻下众人才停住手,此时的王鸿祖已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沾满了尘土,一副狼狈相。
“大家帮我把这个流氓押到派出所去。”在便衣警察的要求下,两个路人抓住了王鸿祖的胳膊。这时的王鸿祖已从刚才的慌张中冷静下来,他大声说道:“你们搞错了,我不是流氓份子,我是利华印刷厂的革委会主任!”
那便衣警察说:“你别狡辩!我亲眼看见你强搂着人家女孩子,还用手在她身上乱摸。”
“哎哟!我真的很冤枉!”
“冤不冤枉,回派出所说去!”
当那便衣警察想起找宜静一起到派出所做笔录时,怕惹是生非的宜静已趁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