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味深长,“那你得跟顾总讲。”
顾延凯皱眉脸上有过一丝不自然。
她已经给过他提示,只可惜许梓这个傻逼听不懂人话,“我在跟你说,你扯延凯哥干嘛,还想挑拨离间吗?”
江沐忆眼角噙泪,声音极为夸张,“冤枉啊,清汤大老爷。”
活该你男二啊。
顾延凯眼皮一跳,少有的劝架,“行了,别吵了,飞机快起飞了。”
昨天给她加完工资,顾延凯提前了解到许梓的座位挨着胡诗茶。
而江沐忆跟自己挨着,他跟江沐忆掉了个座,并告诫江沐忆别忘了跟许梓炒作。
他现在想让许梓跟江沐忆炒作并不是捧红谁,而是在诗茶面前给许梓上眼药。
江沐忆看着许梓愤怒的样子,摇摇头,可怜的蠢货就这样失去了跟女生同座的机会。
她那个怜悯的目光,看得许梓差点又要超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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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登上机,江沐忆迅速找到座位坐了上去。
座位靠窗,刚好可以看到窗外的云。
江沐忆之前从来没坐过飞机,近距离看到窗外翻涌的云,仿佛掉进里,心情甜滋滋的。
坐在他们隔壁过道的萧焕安盯着那个圆圆的后脑勺,无声笑了下。
严阵以待的许梓也楞了,不是她今天这么安静?
他切了一声,肯定脑子里还有别的坏点子,他可不能掉以轻心。
一声切很突兀地出现在江沐忆耳边。
她瞬间变脸,“再切我割了你舌头。”
许梓下意识往旁边一躲,突然僵住。
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怂感到恼怒,“你割啊,你割啊。”
江沐忆歪头,给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你该庆幸。”
“庆幸什么?”许梓觉得自己终于掰回一局,扬起下巴道。
“庆幸飞机上不让带刀。”
语气森冷得让许梓刚扬起的下巴一缩。
这个疯女人可能真的会割。
之后的时间里,江沐忆的耳畔终于清净了。
可过不久,前面顾延凯的座位却传来两人的说话声。
“诗茶,其实你回来我有很多想说的,但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机会。”顾延凯一双深眸注视她,“现在有机会了。”
“你这些年在国外还好吗?”顾延凯的语气充满缱绻。
“挺好的。”胡诗茶嘴上说好面色却惨白。
被胡诗琳赶出去的时候她和她的妈妈一分遗产都没分到,胡诗琳还放话不让她们母女在京市立足。
实在被逼的没有办法了,付薇只好卖掉自己的首饰和名下的车子去国外。
可国外的生活又哪是这么好过的,两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女人,很容易成为罪犯的目标。
更何况付薇为了她能在钢琴界名声大噪,租的房子也不是安保设施高的房子。
如果不是她天才钢琴少女的的称号营销成功,她们母女两在群狼环伺的环境下根本难以生存下去。
顾延凯自然看出了胡诗茶的不对劲,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就在胡诗茶眼泪就位,准备哭一哭博些同情时,后座传来江沐忆懒洋洋的声音:
“真羡慕诗茶姐,我这辈子还没出过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