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乐正锦虞早料到他会有此番动作,在他动手掐着自己的时候好心地提醒道:“六皇子试着运作内息看看。”
慕容烨轩闻言,不解地扬了扬眉毛,“太后此言何意?”却还是不动声色地运了运内气,待觉察到自己的内息似乎有一处被阻塞而不得动时,心下大惊失色。“说!你对本皇子做什么了!”不同于黑兽带来的创伤,似乎只要自己一动内息,心脏便会钻心地疼痛。
乐正锦虞却淡定地推开了他虽掐住自己但已经有所松动的手掌,“哀家方才给六皇子下了软筋散的同时,顺便又加了点料而已。”
见慕容烨轩伸手从她方才掏出的东西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迅速拔开瓶盖从里面拾出一粒药丸服下,又欲运功将体内的毒逼出来时,乐正锦虞巧笑倩兮道:“六皇子别白费力气了,你体内的毒只有哀家才能解。”笑话!南宫邪给她的南昭皇室秘药岂是一般人能够解开的?
慕容烨轩怒不可遏地再次出手捏住她的下颌,“快将解药给我!”
痛感袭上被桎梏住的下颌,乐正锦虞不屑地冷哼道:“哀家怎会将解药带在身上?解药自然是藏在哀家的未央宫内。”
她好心地又提醒道:“若是三天之内未解毒,六皇子便会全身筋脉自断而死。哀家劝六皇子还是放开哀家尽早回到东楚皇宫比较好…”
慕容烨轩虽愤怒,但还是慢慢地放开了她。太阳逐渐西落,只剩下一小块圆角贴在天边。昏暗的光芒打在慕容烨轩裸露在外的精壮上身,似涂了层密蜡般地孔武有力,男子特有的气息愈发磅礴。
乐正锦虞见状,不怀好意地抚上他色泽鲜明充满诱惑的肌肤,挂靠在他身上道:“六皇子将只着薄衫的哀家半夜从未央宫绑出,哀家现在又毁掉了六皇子的衣裳,咱们算不算扯平了?”
慕容烨轩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也知道她将自己的衣衫近乎扒光的意图了。她早就知道自己不能动用内力携她下树,才早早做好了一切准备!
他不怒反笑道:“没想到太后竟是如此睚眦必报的性格,本皇子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乐正锦虞轻触他先前被自己咬伤的脖颈,娇笑道:“这是自然,哀家向来如此。”眼神转瞬迸发出凌厉的光芒,“若有人犯哀家一分,哀家必以十倍奉还!”
说着,她便不再理会慕容烨轩的面部表情,转身将手中粗布绳的一端绑在自己的腰上,又将摆放在一旁的火折子塞到自己的身上,便立即利落地从树上攀爬了下去。
待她安全无虞地轻落回地面,松开身上的布绳后,她仰头对着已经变得黑暗的上空轻笑道:“六皇子身上的内力已经完全被滞阻,不能像先前一般威风腾飞,还是借着哀家的东风下树才是。”
闻言,树杈上的慕容烨轩在黑色幕遮中的手不禁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