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光滑,而且上足了油。拨动时满蓄机簧弹力,但绝无声息。
他心中纳闷,它看上去倒像个武器,但又不像个暗器。密封极好,没有暗器所需的发射孔。看盒底孔洞的散乱分布和细碎大小,倒不如说它是个调料瓶。
他抹了一下,只是想细看有无花纹,岂料盒盖如此滑利,立即开了道缝。缝中骤然窜出一道黑光,直向他双眼之间扑来!
盖子被抹开时蓝苗就觉着不好,立即来了半个铁板桥。一阵腥气带着足爪擦过鼻尖,他脸上汗毛全竖了起来。迅速回身,一只巴掌大的蝎子塞满了他的视野。它趴在花被上,背壳漆亮得发蓝,尾钩如恶魔般高高翘起。蓝苗只见过淡黄色的蝎子,那些蝎子也都只有手指长!
蓝色蝎子浑身躁动,足爪一压,轻捷如飞燕般又扑到了蓝苗脸前。他已有准备,并不用手指去弹或是用手背去挥,一袖将它扫回桌子上,又一袖将它扫翻在地上,然后将枕巾扯在手里。
蓝色蝎子沿着墙壁飞速上爬,一直爬上屋顶横梁。蓝苗正暗叫糟糕,这畜生竟然十分聪明。若是让它隐蔽在暗处,趁人不经意时来一口,足够自己吃不完兜着走。就见它电射而下,从高处仍旧扑向他的脸!
蓝苗兜头就将它套住,四角攥在掌中。
他微松一口气,正要找根绳子将乱跳的枕巾扎起来。突然听见一声裂帛,那蝎子已蹿到了他的手背上,八只足爪踩实了他的肌肤!
蓝苗十足吃了一惊,闻所未闻有哪种蝎子能力撕枕巾的末日:战斗吧,蔬菜!。被这家伙蜇一下,不死也要脱层皮。莫非他刚穿越过来就要自砍左手?它却顺着他手臂飞快地向面部爬来,好像他鼻子上开了一朵花。
蓝苗心想,脸!脸有哪里不对。
蓝色蝎子爬到他肩膀处,忽然“当”一声,撞了个跟斗。蓝苗在它爬行之时退了两步,在梳妆台上摸了一圆铜镜,往脸上一照,模模糊糊地看见鼻尖上黏了一星螺黛,心道就是这个引得它发疯了。他把铜镜往肩上一插,挑飞了蝎子。然后转身抓起那个小圆铁盒丢了过去!
铁盒撞在地上,盖子立刻弹出几尺,却洒出来一圈嫣红的胭脂。蓝苗叫声糟糕,原来那两个盒子大小,形状都一模一样,他摸错了。
盒子正丢在蝎子身边,溅出的胭脂恰好将它圈在里面。蓝色蝎子却忽然发出“嘶嘶”声,不再扑抓,而是哆嗦成一团,八只脚和尾钩蜷缩着,快要打结了。它向前方爬行数步,火烫般退回来,又向左边爬几步。最后在胭脂最薄之处停下来,就是不敢出圈。
蓝苗心道,螺黛既然不是螺黛,胭脂也就未必是胭脂,自己早该想到。他慢吞吞用枕巾将鼻尖上的螺黛抹去,扔了它。才将方形木盒盒盖拉开一道,放到蝎子前爪前。那蓝色蝎子迫不及待地爬了进去,在深处缩成一团,再也不肯露头了。
桌上还有两样东西未曾看过,那小剑黄澄澄的,有点儿重量,十分精致,没有任何标记。圆棒上则有一道螺旋纹从头绕到脚。他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这是干嘛用的,只得暂且打成一包。
清查了一通,除了一些不明物体外,没有半点回家的收获。只有那两千两银票还给了他点安慰。蓝苗想起伊哭带他来后,说要出去一趟,有事情回头细谈,然后就走了,一直到天黑也没有回来。想必明天总会回来了,对他旁敲侧击一番不是更方便?就收拾好,直接睡了。
转早醒了,屋里没有进过人的迹象。蓝苗索性去敲伊哭的房门,岂料门没锁,屋里也是空空如也,连个行李包都没有。只在桌上有一张纸条,上写“二三日即归,勿念,谨动”。
好吧,权当度个周六日假期。
他把衣服穿好,那两个猪尿脬不知该不该塞进来。后一咬牙,这么多人看见自己走进来,总不能前一天是丰胸后一天就变平胸了吧?听伊哭的意思,这样做离死也不远了,就当成开一个化妆舞会吧……虽然这个舞会略久了点。
蓝苗下了楼,来到前面的饭铺。
他要了一碗牛杂面——没有阳春面。和一碟韭菜盒子——也没有生煎包子。
小二上了壶茶,他揭开盖看了看,只看到几根茶叶梗子。
这种说有多简陋要有多简陋的小店,居然还会有这么多客人聚集,不由得不说奇怪得很。
他面吃了一半,忽然一壶酒放在手边。有人哈哈笑道:“小娘子,我请你喝个酒。”
作者有话要说:谷子=33333=确实手生!但是为什么不能叫蓝苗咬你咬你谁说要叫喵儿全是你脑补的!
fairyoftime=333333=谢谢!
乱点军谢谢喜欢~
招财进宝五福四喜球是啊胡汉三又回来了!
双生花嘿嘿谢谢欢迎~
三千鴉杀多谢=333=这次想写女王受!
猫儿沙发抢的犀利!=33333333=!咱们互相督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