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苏氏伯安集团总裁办公室。
苏熠寒站在门外,一脸倦色。
整个下午,他连续开了几个小时的董事会议,都没顾得上办公室里的苏太太。
推开门,江可悠正端着精致的咖啡杯,徐徐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窗外景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她一身紫色高叉蕾丝长裙,把她背影的腰身曲线勾勒的愈发迷人。
“等了很久吧。”苏熠寒走进去,嗓音慵懒。
他觉得清冷的办公室里,因为江可悠的到来,似乎一下子有了温度。
“还行,也没等多久。”江可悠回过身,娓娓说着。
她海藻般的长发松松地挽起,刚刚做完spa的皮肤白的惊人,嫩得像初生的婴儿,整个人更加显得纯洁清新,高贵动人。
她放下咖啡,接着打量了一眼周围,不由娇嗔道:“苏熠寒,你这儿也太冷清了吧,怎么连盆绿植都没?”
要说,这还是江可悠第一次来挂名老公的办公室。
她一进门,最大的感觉就是大,空旷,还有铺天盖地的性冷淡风。
整个办公室,一眼望过去:名贵的手工地毯铺满整个空间,四周是清雅素净的墙纸和一整面墙的印花橱柜,中间放着一张巨大宽敞的办公桌,旁边是豪华舒适的真皮沙发。
无论哪一处,色调除了黑白灰,就再也找不出其他的颜色。
虽然看起来,整个房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宛如一新,可是满眼堆叠的各种文件和专业方面的书籍,令她不由觉得压抑。
果然,一年净赚几十个亿的苏氏掌门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苏熠寒听了江可悠的话,放眼打量一圈周围,好像真如她所说,一点绿色都没有。
他把她揽到怀里,捏起她的下巴,狭长的眼睛里带着捉弄:“怎么,你又怀念普吉岛那间热带雨林里的小木屋了?”
江可悠瞬间秒懂他的意有所指,小木屋别墅的那个雨夜,两人的确身心激荡,缠绵悱恻。
她不由面上一红,嘴上却不肯示弱半分,揶揄道:“怎么,你又想再被我咬上一口?”
上次她咬在他肩的那一下,因为咬得深,过了几日,小小的牙印都还清晰可见。
如今即使结了痂,还有淡淡的印记。
苏熠寒剑眉轻拧,幽深的黑眸炯炯发亮:“怎么还要咬我,我又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江可悠像条鱼一样从他怀里游出,重新袅袅漫步到了落地窗前。
她盯着窗外,目光最后落在了对面的高楼。
那上面挂着一张巨大的led电子屏,关妮妮正在那儿搔首弄姿。
她下巴倨傲地轻抬一下:“苏熠寒,我觉得那块广告牌子该换了。”
“换。”苏熠寒磁性的嗓音,缓缓荡至耳畔,不带半分迟疑。
江可悠转过身,嘴角浅浅一弯,狡黠而俏皮。
她轻轻搂住他的腰,口气有淡淡揶揄,又似乎在淡淡撒娇:“苏熠寒,你最近很乖嘛。”
“哦?那你准备怎么奖励我。”他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发丝,眼眸里藏着她读得懂的情愫。
可她偏偏装作看不懂,贝齿微露:“奖励你一个内裤盲盒怎么样?”
她忽然想到上次狗男人穿的那条大象鼻子的小内内,心底又发出一阵悦耳动听的大笑。
谁知道苏熠寒爽快地答应:“一言为定,你可别耍赖。”
他眼底闪过一丝胜券在握的笑意,反正大象的他都已经穿过了,一回生两回熟,他还怕个锤子。
……
江可悠走后,他背着靠沙发休息,骨节分明的手指间,燃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烟。
被她在这里闹了一会儿,他工作一整日的疲惫已经荡然无存,心里也如释重负了许多。
烟雾缭绕,他忽然想起江可悠的话,便叫来詹助:“帮我去买一批绿植,把房间里重新布置一下。”
詹助多问了一嘴:“苏总,要什么样的绿植,大的还是小的。”
苏熠寒掀灭烟蒂,目光微微一动:“大的,越大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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