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闻所未闻,红透了脸。
云七七点点头:“燕颈,顾名思义,拥有这种燕形的人与富贵缘深,一声能取得很多成就,但寿命似乎不长。”
黄彭彭上扬的嘴角就这样呆滞了下来。
厉云霈凤眸上挑:“真惨。”
他急了,哭着脸问:“那我还有没有什么优点?”
“优点?”云七七皱了皱眉,“家中有银万担,经济上较无概念,对喜欢的人肯多花钱,不喜欢的人花上一分钱也会为之心疼半天。”
“……”黄彭彭沉默,这是优点吗?
云七七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这是我唯一能找出来的优点。接下的话大多忠言逆耳,要不要听,取决于你。”
黄彭彭秒懂,意思就是接下来的话大多都不好听。
他咬了咬牙关:“听。”
厉云霈闻言,在一旁倒了一杯茶水看戏,似笑非笑地挑起邪肆的嘴角,该不会这一场算卦下来,给孩子整抑郁症了吧?
云七七稳如老狗,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命主没主见,别人说什么都认为有道理,我说的对吗?”
她特意停顿了下。
“对!你说得对!”黄彭彭仿佛终于遇到一个懂他的,捂住嘴巴。
下一秒又发现自己认同了云七七这句话,他……
厉云霈一阵憋笑,这孩子太虎了,明明年纪比云七七都要大,可却这么不谙世事。
一想到这里,厉云霈忽然心脏一沉,有点心疼他家小七七,到底要经历过多少,才能变成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模样。
云七七美眸流转,沉思了下:“你虽聪明,但容易东摇西摆、见风使舵,无一定主见,别人说好,你跟着说好,别人说坏会跟着说坏,善于模仿他人感受。”
“那我应该怎么办?”黄彭彭焦急起来:“云小姐,我还有有救吗?可以救救我吗?”
云七七继续道:“谈不上救不救,我也不是吓你,不过你聪明机灵,善于社交,要是能改善我刚刚所说的问题,以后是一名不错的说客和演讲天才。要是改善不了,命运较为平和,如平地般行走。”
此刻,黄鹤轩正在角落拽着黄孔才,掏出户口本,百般劝说:“爸,你看见没有,彭彭他真是你孙子。”
“……”黄孔才沉默了片刻,拐杖重重地砸在地面:“真是造孽啊。”
黄鹤轩很是为难:“爸,要不是这次我在外面遇到了大难,我怎么会来找您呢,我知道我之前没怎么赡养您,可我也没让您操劳啊,我这次真的急需咱们老黄家在京城四合院的房产证,我欠了太多钱了……”
“你到底欠了多少?”黄孔才质问似的看向他。
“哎呀您,您别问,您就给我吧!”黄鹤轩乞求地道。
黄孔才喉间哽咽,老眸散发着一阵惆怅,点了点头,黄鹤轩大喜,急忙搀扶着老爷子回到饭局上。
黄鹤轩见饭局上坐满了人,道:“儿子,去给你爷爷倒个茶,顺便过来给他按摩一下捏捏肩膀。”
刚一回来,黄彭彭忽然挺直腰杆,像是硬气了一样:“不倒,不捏。”
黄鹤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