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如何。
盛长裕也问了她一些日常琐事。
要是从前,他一定不耐烦与人打牙祭,说这些鸡毛蒜皮。可与宁祯聊,一点小事都有趣味。
不知不觉,竟过去了二十分钟。
盛长裕觉得自己才见她。
“我回去开会了。你慢慢逛。”他道。
忍不住当着副官与总管事的面,轻轻摸了下她的脸。
肌肤柔滑。
盛长裕几乎膨出满心的火,想要停留更长时间。
他忍住了,会议室还有更重要的事。
宁祯是他的妻,她会一直在他身边,长长久久,他们会有很多好日子,先把眼前的大事解决。
盛长裕阔步走了。
他离开后,总管事对宁祯越发恭敬。
宁祯当时对他摸自己脸的行为,只是有点受惊;待盛长裕离开,她与总管事看内院,莫名一阵心跳。
她觉得自己可能脸红了,因为总管事扭头瞧见她,有了几分笑意,还说:“督军待夫人真好。”
宁祯:“……”
她不动声色,把内院全部看了一遍。
看完后,天已经黑了。
晚饭是宁祯自己吃的。
晚上九点,盛长裕和程柏升结束了六个小时的会议,回来休息。
副官告诉宁祯,督军要准备吃宵夜了,叫宁祯下去,宁祯才从二楼客房下来。
她赶到休息室时,听到程柏升谈起了孟昕良。
只听到只言片语。
“……宁祯,你宵夜吃什么?”程柏升笑着打招呼,神色疲倦。
他抽烟提神。
盛长裕也在抽烟,不过他精神还好,没有程柏升脸上的倦色。
“你们忙好了?”宁祯问。
盛长裕:“差不多。明天上午在开个小会,就可以准备过节。”
宁祯一想到过节,心里微微晃了晃,面上不动声色。
吃宵夜的时候,三个人闲聊。
宁祯不打听军事,她很有分寸。只是程柏升问起苏城最近的趣闻,宁祯随意提了提孟昕良。
实则打探内幕,看看程柏升是否知情。
“记者什么都敢写,还拿他们没办法。”程柏升道,“孟昕良,他不至于的……”
宁祯:“我也觉得,孟爷不会做民族罪人。叛国会遗臭万年,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
她这句话说得很随意,可盛长裕听着,就格外刺耳。
他原本没接话,闻言看向宁祯:“他一个流氓头子,懂什么民族大义?”
宁祯:“话是不错。”
她没和盛长裕争辩,却也没赞同他。
盛长裕无比堵心。
她怎就如此欣赏孟昕良?
孟昕良泥污里混出来的,不知做了多少肮脏事。
换一个人,自然觉得孟昕良利欲熏心,宁祯却似格外信任他的人品。
盛长裕心口被塞得紧实,叫他火冒三丈。
“这件事再说吧。”程柏升打圆场,转移话题,“记者的确难搞,他们也骂长裕。”
宁祯:“笔杆子和枪杆子一样厉害。”
又道,“我舅舅也是笔杆子,特别会骂人。”
“你舅舅是谁?”程柏升问。
宁祯告诉了程柏升。
程柏升知道,还读过宁祯舅舅的书,跟她讨论几句。
两人都偷看盛长裕脸色。
盛长裕沉下去的脸,再也没缓和。
程柏升对此,有点无奈。
这陈年老醋,吃起来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