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夫人微微坐正了几分,仔细问了道士来历。
宁祯的祖母和母亲,来盛家探病时,去摘玉居坐了坐。
得知盛长裕现在几乎常住摘玉居,祖母很是欣慰;母亲替女儿高兴。
又问了宁祯婆婆的病。
宁祯没和家里说实话,只是暗示了几句。祖母是听懂了。
婆母闹了一场,最终确定是督军府内宅妨碍了她。
盛长裕被气笑。
他没阻拦,任由道士在内宅做了一场法事,并且说内宅一年内不能见血。
“老子还能在内宅杀人?”盛长裕咬牙切齿。
程柏升:“你别生气,气得都没脑子了。说不见血,是指你的孩子不能生在这里。”
盛长裕:“……”
说来说去,还是这个主意,还是中秋节下药的后续。
盛长裕回到摘玉居,带了一盒糕点。
“我发脾气迁怒你了。”他说,“还生气?”
“没有,我能理解。”宁祯说。
又问他事情如何。
盛长裕告诉了她。
“不想我们搬,就不搬。下次走的时候,把我父亲留下来的家财一起搬走。”盛长裕道。
宁祯:“真的想要?”
盛长裕静静看着她,眸中起了变化:“你也想?”
宁祯:“当然啊……”
钱谁不爱?
这话没机会说出口,她已经被盛长裕吻住了。
宁祯想要上楼,然而盛长裕的手已经钻进了她衣襟。
曹妈等女佣急急忙忙退出去。
摘玉居的院门虽然关上了,大门却敞开着,阳光大大方方在门口落下了光影。
宁祯急得不行:“盛长裕,回房!”
“宁祯,做点出格事,天塌不下来。”
她的旗袍与衬裙,上下都落了,堆在她腰上。那一段纤腰,有了衣物的支撑,垫起了高度。
盛长裕一条腿撑在地上,有了借力的点,他简直不要命似的发疯,把这些日子的情绪、积累,一股脑儿撒给了宁祯。
宁祯似驾驭一匹烈马,颠簸得她畅快无比、又浑身酸疼,惊骇中隐藏着刺激。
她死死咬住唇,不发出一点儿声响,差点窒息般喘不上气。
盛长裕一身的汗,头发丝根根湿透,一滴汗从他下巴落到了宁祯的脸上,她失神看着他。
一结束,他二话不说抱起她去了洗手间。
满浴缸的水,宁祯依靠在他怀里,手脚轻若无骨飘荡在水面上。盛长裕板过她的脸吻她,宁祯回应着。
她低声问:“还生气吗?”
“我刚刚突然想,其实我最没有资格生气。她不替我娶你,也许我就会错过你。你三哥说得对,这世上很多男人等着你,以娶你为荣。”盛长裕说。
宁祯回神,有了点力气:“我三哥什么时候说的?”
盛长裕:“……”
“上次打架的时候?因为这个动手的?”宁祯问。
盛长裕不想回答,又吻她,堵住了她的唇。
两人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宁祯筋骨都酥软了,盛长裕却倏然来了精神,将她翻转身子,趴在浴缸的边沿。
宁祯:“你这么有力气,去耕两亩地!”
盛长裕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