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了,一起抵抗起来。她们天天跟着顾盼,看她打拳,耳闻目睹,也会些招式了,动起手来,倒也利落。
可惜她们遇上的人比他们更利落。
顾盼最后看见的就是老牛被来人一掌击倒,然后自己后颈一痛,顿时没了知觉。
顾盼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躺在床上。
眼睛没瞎。
她赶紧又摸了摸自己的手和脚,幸好还在。
自己的舌头也还在,于是她张嘴叫了声:“有人么?”
就算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也能说话,没有立刻变成第二个陆萱儿,顾盼也还是放不下心,也许有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她。
她支撑起身子,除了脖子后面有点痛,有点晕乎乎,全身的力气到还在,看来也没有被下药。
她还没来得及下床,房门“咯吱”一响,有人进了来道:“您有何吩咐?”
这人客气恭敬的模样,让顾盼愣住了:“这是哪里?”
这人又福了一福:“您不认识奴婢了?您在这里住过一阵。”
在这里住过?顾盼睁大了眼使劲辨认,突然眼色一喜:“这里是王府外庄?”
那人点了点头:“正是。”
难道是虚惊一场?
不是在皇宫里就好,顾盼长长舒了口气。
这京城外的庄园原本是顾盼最想要来的地方,可是她在这里呆了几天,才发觉这是更大的牢笼。
方萧并没有给她自由,她出不了院子。
她是被监控起来的。
不过,有一点还是让顾盼看到了希望。
这园子的管家是老牛的爹牛爷爷。
若是让老牛去通融一下,也许她的丫头们可以出个门。
顾盼找来阿初:“上次让你去找过的那个地方还记得么?”
阿初点头:“记得。”
顾盼道:“好!你要想办法到那里去一次,替我送一封信。”
阿初又点了点头,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得问道:“您要走了,是不是?”
顾盼道:“你也看到了,王府马上要有新的女主人了。而且,我早已经是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了。若是不走,只怕性命难保了。”
阿初有些犹豫道:“您是不是找找老爷想想法子?”
顾盼摇头:“找他们想的法子,最好的情形,也不过就是像现在这样被幽禁起来,还要担心哪天他们想起我来了,来找我麻烦。又或者王府休妻,我回到顾府,还是跟个牢笼似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也总归要跑的。既然迟早要跑,晚跑不如早跑。”
阿初看了看顾盼,欲言又止的样子。
顾盼道:”若是你和清莲也想走,若是条件允许的话,咱们就一起走。”
阿初道:“奴婢自然愿意和您在一起!”她又瞧了瞧顾盼,终于咬着牙问道:“您是不是再等等,王爷那儿......”见到顾盼的脸色,她猛地住了嘴。
顾盼皱着眉:“那天我喝醉了,你是不是瞧见了什么?”
阿初脸红了红,点了点头:“奴婢瞧见王爷来了。”
果然她是知道的,难怪她看起来总是有点支支吾吾的。顾盼叹了口气:“你怎么还不明白?他来这一次能代表什么呢?从前他日日在我房里,可是后来呢?这些你都是瞧在眼里的,怎么还会对他喝多了过来撒酒疯的事抱有希望呢?”
阿初愣住了,她没想那么多,她只是以为王妃和王爷还有些希望,被顾盼这么一提点,她突然发觉,自己完全错了。这回,她坚决得点了点头:“奴婢错了,奴婢瞅着机会就去送信,一定会替您送到!即使奴婢走不了,也一定要护着您离开!”
隔了没多久,忱王妃病故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而不久后,忱王爷忍者丧妻之痛,又要奉着皇命去北方了。
这消息传到京城郊外某个农家小院里的时候,屋子里的几个人正在吃饭。
中间的这人放下了筷子,自言自语道:“是到了揭开谜底的时候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