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啊。”舅妈笑着说,“在锦城好玩儿吧?等我们马上退休了,也在锦城去买房住。”
舅妈和舅舅在少数民族地区工作,退休的时间比较早。
“那好啊,我也免得去租房,你不知道,和别人合租太不自在了。”
“你少来,我可没钱让你自己租一套。”舅妈很快识破了柯羽菲的套路。
“等房租到期了,我帮你看看能不能和公司的人住一块儿,这样你就不会不自在了。”
“那还是不好。”柯羽菲不领情。
“舅妈,要买房得早点买,这几年不说一天一个价格,一月一个价格并不夸张。”
“对了,思凡,听你妈说你有个公司不是收了几套房么?有空我去看看。”
“真的吗?舅妈。”
“真的,我们还有两年就退休了,早点买也好。”
这不又搞定一套房么?看来自己要多准备些钱了,严思凡心想。
这个话题引起了大家的兴趣,毕竟时下房子是每个老百姓最关心的部分。
小姑妈也加入了进来:“严思凡,你说房价什么时候会跌?”
“十多二十年吧,而且都不会大跌,我估计像潼州这个县城,以后都能涨到七八千一平米。”
“啊?那么贵?”
“差不多。”
倒是姑父有不同的意见,他认为这么高的房价,老百姓怎么买得起?
人们买不起,房子就卖不出去,卖不出去,不就自然降价了么?
“可是人们真买得起啊。”
“反正我买不起。”
“姑父,买不起,还有银行嘛,让你以后二三十年都还房贷。”
“我一带姑娘的不着急,结婚不都是男方出钱么?”
一旁的表妹瞪了自己老爸一眼。
“说什么呢。”姑妈拍了丈夫一巴掌。
面对这么复杂的问题,严有富也插不上话了。
过去儿子如果在酒桌子上被人夸长得好看,他就会“谦虚”说光好看不行。有人夸儿子书读得多,他就会说是个书呆子。
现在儿子谈笑风生,被家里的人看重,他似乎也不愿意再“谦虚”下去。
“思凡,来,舅妈和你走一个,感谢你照顾妹妹。”
“不客气舅妈,我其实对她没有多特殊。”
“你终于肯说实话了。”柯羽菲趁机说。
“啧,你要多特殊?”舅妈瞪了柯羽菲一眼,“这年头,你这个学历能找得到什么好工作?思凡,你以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有了这句话,严思凡心里有了底气,笑着看了看柯羽菲。
这意思是,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呐。
在一旁的姑妈也不示弱,要和这个从小看到大的侄儿套套近乎,她采用的是道德绑架式:“严思凡对那个表妹这么好,这里还有一个表妹呢。”
“这个表妹还在上学,我想关心也轮不到我啊。”
“几年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你也要做好准备,我来找你时候,你不帮忙,我就在你家里坐着不走。”
“不走就不走,反正我还缺一个煮饭的。”
两人开玩笑,姑妈女儿却无动于衷,她性格比起柯羽菲要清冷得多。
其他几个老乡此时也附和着严轮流和严思凡喝酒,都说当老板的人了,一定酒量不小。
结果一番下来,严思凡比昨天给沈伊庭饯行时还喝得多。
“爸,老余这里说要让你当放射科的科长,你知道不?”
一桌子人听了,也赶快祝贺。
倒是严有富看不出有多少高兴得样子,问:“你怎么知道的?”
“老余给我说的啊。”
“我都不知道他会给你说?”
“那当然。”
“唉……这个科长当着也没什么意思,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