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县令一进会议室慌忙跪地。
“起来吧!”刘淮淡淡地说。
“下臣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县令弓个身子走到刘淮身边,站在一旁一脸惊慌地等后差遣。
“爱卿言重了,”刘淮安抚道,“朕此番前来,是有事要问你!”
县令连忙问道,“可是有关方才那三名少女讹诈之事?”
刘淮摇摇头,答,“这三人自然要严惩,你通报学校,协助校方把他们的父母带到学校,向社会人民公开道歉!”
“这……”县令有些疑惑,为什么学生犯错要让家长道歉。
刘淮看出他的迟疑,道:“养不教,父母之过!”
县令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连连点头:“陛下教训的是!下臣明白!”
“朕问你,”刘淮把县令拉近,低声说:“今日可有一名叫刘若安的少女来县衙?”
县令愣了两秒,答,“回陛下,刘若安正是那三个涉嫌讹诈的少女其中的一个!”
刘淮听完立马就懵了,满脑子冒问号,他眉头一紧,强装镇定对县令说:“带我们去见她!”
县令亲自带着一行人来到拘留室。
四面白墙的拘留室里,屋顶连着的一根电线上栓着个灯泡,屋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酸臭味,一行人才到门口,远远地便听见三个少女嬉闹的声。
尉迟蓉馨心急如焚地推开门,一脸铁青地看着三个正在往墙上乱涂乱画的少女。
“啊,馨姨!”酒红色头发的唐夏瑜首先看到尉迟蓉馨,亚麻色头发的施若云闻声回过头跟着喊了一声“馨姨!”,长相清纯乖巧的刘若安一脸错愕地看着尉迟蓉馨,心虚地叫了一声:“妈!”
县令看着墙上乱七八糟的涂鸦,生气道,“你们这几个死丫头,给你们笔是叫你们写检讨,谁叫你们乱画了!”说完,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刘淮仔细看了一眼管尉迟蓉馨叫妈的少女,正是上午自己看见的那个长相清纯乖巧的女孩,他顿时傻眼,一瞬间感觉犹如五雷轰顶,脑子里“嗡”地一声,差点没厥过去。
要命的是,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关注谁管尉迟蓉馨叫妈,同行的人都十分好奇皇帝在民间的女儿是谁?于是,当大家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时,全都目瞪口呆。大家立刻明白这个长相清纯乖巧的少女便是皇帝的女儿:公主刘若安。回想皇帝刚刚说要严惩这三个少女,还要叫他们的父母向社会人民公开道歉,几个人的脸上露出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唐夏瑜近距离地看了刘淮一眼,倒抽一口气,只觉两腿软发软,一把抓住施若云小声问:“你看……这个这个……这个人是皇帝吗?”
施若云带着疑惑定睛一看,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歇斯底里地惊叫起来,“哎呀妈呀!真的是皇帝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夏瑜也连忙跪下。
只有刘若安显得极为淡定,她非常直接地和刘淮四目相对,打量了皇帝一番之后,她没有被惊吓也没有尖叫,而是很淡定地说,“咦,好像没有电视上长的帅呀!”
随从和护卫见刘若安见到皇帝并没有表现出惶恐和敬畏,反而是一副很闲散的态度,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尴尬。刘淮不自然地咳嗽一声,对县令说:“把她们全放了!黑头发那个留下,另外两个送回家!”
县令一脸惊讶,刚想说什么,刘淮目光一沉,补了一句:“什么也不要问,也不许声张,今日之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否则……”
“下臣明白!下臣明白!”县令赶忙叫人开门,把唐夏瑜和施若云从牢里带走。
剩下刘若安站在原地一头雾水地看着众人,尉迟蓉馨上前一把拉住她“走!回家!”
车上,刘若安坐在父母中间,她转头看着尉迟蓉馨,“妈,你跟皇帝陛下认识啊?”
“何止是认识,”尉迟蓉馨冷冷地地扫了她一眼,“他是你的父亲,快叫父皇吧!”
尉迟蓉馨淡淡地说道,一股让她莫名心烦的情绪随之而来。也许是因为皇帝要来带走刘若安;也许是因为刘若安到处惹事,使得他父女二人在这样尴尬的情形下相认,她感到非常没面子。
刘若安愣了一下,斜着眼睛看着尉迟蓉馨,“妈,你没事吧,我亲爹不是下海经商死了么?我现在的父亲叫翟明轩!这又打哪儿冒出来个爹啊?居然还是大汉皇帝,你别告诉我,我还是大汉公主呢!哈哈哈!怎么可能嘛!”
刘淮听了这句话,脸一下子就绿了。护卫随从们一个个紧张得直冒冷汗,脸上挂着惶恐的表情。
尉迟蓉馨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不安地瞄了一眼满脸怒意的皇帝,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奈,于是,生气地对着刘若安厉声喝道,“胡说八道!我几时跟你说过你亲爹下海经商死了?这些混账话都是谁跟你说的?”
刘若安一脸天真无邪地答道:“街坊们都这么说呀!”
尉迟蓉馨在心底咒骂几句,无奈地呼出一口气。
“她真的是我女儿?”刘淮看着眼前这个说话毫无规矩的少女,难以置信地看向尉迟蓉馨指着刘若安问。
“你可以带她去做亲子鉴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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