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也都迷乱沉沦了。
我伸手去环过薄景霄的脖颈,瑟瑟颤抖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深凸出来的喉结,喉结上下蠕动了下,渐渐地,我触摸到一根深红色的绳子,就在这时,突然伸过来一只大手抓住我的手,大力甩开我的手。
“滚开,不许碰。”说话的语气都冒着寒气,极冷。
我睁开眼,正要看下薄景霄脖子上戴着什么东西的时候,他麻利抓过来一件白色的浴袍,很快就穿在身上,迈开一双大长腿走出浴缸,朝浴室外面走出去。
看见他走出浴室后,我大松一口气,深深倒吸一口凉气后,从浴缸里面站了起来,随便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我站在浴室门口,有些不敢走出去。薄景霄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我只是轻轻碰了下那根红色的绳子,他就怒火中烧,气急败坏了呢?!难不成那根绳子还不给碰的?
稳定好忐忑的情绪后,我缓缓移动步伐,走到卧室里面,远远的只一眼,我看见薄景霄手里似乎抓着什么东西在看,他看得挺入迷的,我想走近一点看清他手中拿着什么的时候,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急忙把东西放回木盒子里面。
我又仔细看了眼那个木盒子,做工极其精细,四边都雕刻着淡淡的暗纹,不张扬又带有复古的韵味,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木盒子。
我踱步来到他的身边,有些忐忑,可好奇心使然我还是开口问他了。
“少爷,木盒子…;…;里面装着什么啊?”
他听我说到木盒子的时候,骤然抬起他那布满冰凌的眼睛,冷厉地瞪了我一眼,极其严肃地说:“不关你的事,别问。”
我哦了一声,重又把注意力放在那个朱红色的木盒子上,那上面似乎还雕刻着几个数字,199…;…;后面还有什么我就没看清楚了,难得见他如此诊视一个东西,我真的好想知道那木盒子里面究竟放着什么。
可我又不敢再开口问他了。
晚上他在房间里面喝了好几瓶红酒,不知为何,他心情似乎很是低落,好几个小时,一句话都没说。我坐在房间里面的沙发上,几乎一整个晚上,我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喘气。
一直到凌晨1点,薄景霄突然放下手中的红酒杯,迈开一双大长腿超松软的弹簧床走去,见他大步走到大床边上,我也连忙走过去,单膝跪在他身前,要给他脱掉鞋子的时候,他突然看着我,说不用你服侍。
这还是我住到他家里来,第一次听到他说不用我服侍,我有点小开心,可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我们俩睡在弹簧床上,一直到大半夜我都没有睡着,总觉得今晚有些怪怪的,侧身去看薄景霄的时候,发现他背对着我,我也不知道他究竟睡了没有。
难怪我会觉得今晚有些不一样,原来是暴君没有伸手抱住我睡,我又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叫自己安心睡觉。
第二天醒来,看见薄景霄还没有起床,我小心翼翼洗漱完,想要离开房间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他的声音,“今天和我一起去学校。”
我怔了怔,回头看他,见他此刻穿着一条红色四角裤衩,正拿着一条黑色西装裤在穿,上身光果着,精瘦的脊背还有极其好看的蝴蝶骨爆显出来,在阳光下显得极其性感。
和他一起坐在路虎车上,他突然大幅度侧身,伸手朝我袭来,我心猛地一紧,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薄景霄的手已经伸过了我身体,抓起椅子边上安全带的带子,给我系安全带。
他的身体靠的很近,宽阔的胸膛朝我靠过来的时候,给我极大的压迫感。
逼仄的空间里,我紧张的呼吸都快要窒息了。系好安全带后,他蓦然抬起颔首,清冷的眼睛自下而上看着我,我垂下双眸,恰好与他四目相对,那一刹那我连忙要移开眼神,他突然极其认真地说:“陈若蓝,你是我买回来伺候我的女仆,记住我是你的主人,要对我绝对忠诚。至于你的身子,我可以留到你18岁生日那天再要。”他轻挑了下眉峰,继续说:“两天后的晚上,别再哭哭啼啼的,做好准备。”
在他叫我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我脑海里刷的一下浮现的是…;…;他赤果着身子朝我走过来,左手拿着红绷带,右手拿着扎实的马鞭,还有床头边上放着的长戒尺,强势要我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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