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易寻南晚上狂敲门的时候,只得到诺米敷着一张面膜一脸茫然的站在门口。
“初薇呢?”
“走了啊——”
“就是辞了职,收拾了东西,买了票……”诺米还没说完,易寻南立刻冲了进去,推开属于初薇的门,房间还是那个房间,算不上特比整齐,但是充满温馨,窗台上还放着几盆绿色植物,在灯光亮起的瞬间就像是被人唤醒,摇着耳朵等着主人前来浇水。
而衣柜里,孤零零的几件衣服,还有她的手机。
“楚初薇——!”
易寻南咬牙切齿。
这个女人,不是答应过自己再也不说分手的么!说着玩的是么?!
易寻南大力又将打开的衣柜关了起来,吓得站在门口的诺米一句话都不敢说,抱着客厅最喜欢的一个花瓶就进了自己的房间,贴着房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易寻南从那个房间走了出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动作,穿过客厅,带上防盗门。
诺米舒了一口气。
当晚蔚舒阳被强行拉过来喝酒,一杯又一杯,都是易寻南递给他的。
蔚舒阳就问了一句:“诺家的网,还收么?”
黑色大理石的小吧台桌面,在晚秋里摸上去有点冰凉,橘黄色的灯光洒在上面,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温馨,吧台里各式各样的酒,暗示着这家主人如何懂酒。
那次从国外回来,易寻南故意拿着一些错误的红酒知识到处宣扬,年少气盛,仗着自己的身价想要做些指鹿为马的事情。周围那些人也有几个是懂这些的,但是却任凭太子爷说着基本错误还不停的奉承。
他坐在其中,也乐在其中。
就是那个时候,看到坐在那儿一句话不说的小姑娘那副神情,看得出来她在认为自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了。他好奇,就问她:“要不要试试白葡萄酒?”
那个时候她手里还端着一杯红葡萄酒。
小姑娘有点被吓到了,可能没想到会被突然提问,忙摇头说:“不了。”
“为什么?”易寻南说话间开了一瓶白葡萄酒,拿起空杯子就倒了进去,举起来看着初薇。
初薇端详了好半天,还是接了过去。
而易寻南却在想,小姑娘明明知道先喝白葡萄再喝红葡萄,才不会盖住酒本身的味道,明知道他都是在瞎说也不站出来指出错误。
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
“收,怎么不收。”易寻南从吧台里取出一瓶上好的白葡萄酒,打开,倒在了蔚舒阳的酒杯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毕竟算是易家送给你的离别礼物。”
其实,先喝和后喝,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
宏盛地产的股票在猛涨之后,突然以最快的速度下跌,接着传出宏盛面临破产的传闻,一时之间股市动荡。不久,便传出馥亚收购宏盛的消息,伴随着这个消息的同时,有个人突然之间成为了金融新贵,媒体新宠。
拥有2%馥亚股份,8%宏盛股份,个人资产超过10个亿,一夜之间成为国内最具吸引力的男人——蔚舒阳。
关于在这次股市动荡之中,为什么会出现这匹黑马,很多人的说法不一。
一方面有传言,说蔚舒阳在宏盛收购中出力最多,馥亚为了留住人才所以忍痛让出这么多的股份,不过这种说法被业内人士普遍否定,认为就算是易老的私生子也不会突然间得到这么多的股份,还拿出只占馥亚1.2%的易寻南为例。
而另一种说法就是,整场局都是蔚舒阳的把戏,他先拉馥亚入伙,再摆宏盛一道,最后坐收渔翁之利,要是真的是蔚舒阳和馥亚约好了这一切,那么为什么到了这一步馥亚还没有开始收购宏盛?
就在外界众说纷纭,争论不休的时候,诺良平正坐在易家的沙发上,带着他的大女儿诺琦,一起接过易母端过来的茶,唠着家常。
易敬腾却不太好意思,当年易家受过诺家很多恩,结果今天自己家儿子把人家公司整的快要倒闭了,可是自己还不能承认是易寻南搞的鬼。
诺良平从坐下来开始就没有谈过生意场上的事,就好像那些都不重要一样,只是从两个小孩的小时候开始谈起。
诺琦就坐在那里,不吵也不闹,时不时的帮易母做一些小事。
过了很久,家里阿姨开门,喊了一声:“阿南、舒阳回来了啊!”
沙发上的四个人都安静了下来,易敬腾又喝了一口茶,放下,然后听到那两个混小子走过来,和所有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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