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帝国的生命,徐羡之,傅亮包藏祸心,甚至杀了朕的大哥,二哥,朕,岂能容他。”檀道济:“这事我也参与了,陛下为何不把我一并杀了?”
刘义隆不说话,眼睛冷冷地盯着檀道济,过了许久,眼神略有缓和,说道:“如果檀将军能够弃暗投明,率军讨伐谢晦,那我可以忘记檀公以往所做的一切,檀公,机会只有一次,您说呢?”檀道济拍了拍腰间,说道:“虽然我不同意徐羡之傅亮对陛下两位哥哥痛下杀手,但是,废昏立明,他们没有做错,如今,北方强敌环饲,魏国破了虎牢关,黄河防线彻底溃败,新主拓跋焘继位后又大败柔然,这些皇上您不是没有看到,倘若营阳王(刘义符)在位,试问,他能抵挡得了魏国南下么,我等择明主是为了大宋社稷,还有,营阳王几位弟弟中,谁都可以报仇,但唯独陛下你不可以!”刘义隆怒道:“为什么朕不可以?”檀道济:“陛下应该没有忘记,当初是谁帮助你登上皇位的吧,同样的事情在前朝也有过,你可曾见过桓温被处死!”刘义隆勃然大怒:“司马家的小儿懦弱无能,所以才会让位给朕父皇,你居然和朕提起前朝旧事,是想做桓温还是惦记着前朝呢?”檀道济面对刘义隆的咄咄逼人,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说道:“臣子终究是臣子,君王终究是君王,我不敢喝陛下争什么,但凡是总是逃不过一个理字吧,做人做事要知道感恩啊,陛下,好了,臣虽然不赞成徐羡之,傅亮一派的做法,但也不认为他们做的完全错误,如果陛下非要认为我和他们是一党的,那臣,也无话可说,臣不愿去讨伐谢晦,陛下还是另派他人吧,臣,告辞。”说完退了下去。
待檀道济退出殿外,刘义隆猛地将案几上的东西都砸在地上,吼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以为他是谁?!敢训斥朕!”这时,刘义康从后边走了进来,说道:“兄皇,檀道济此人在军界威望甚高,日后必须除之!”刘义隆:“可是眼下还少不了他啊,要灭谢晦不可缺少他啊。”刘义康:“那只能走走姐姐的路子了啊。”刘义隆看了看弟弟相视一笑。
晚上,刘倩碧做了一桌子的菜在庭院中等待着归来的檀道济,檀道济看到了刘倩碧,做了下来,“营阳王被废那天开始你就闭门不和我说话,到现在,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啊,你都,你都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可现在,现在居然还鼓捣了这么一桌子……”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桌美味佳肴。刘倩碧不卑不亢地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想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檀道济坐了下来,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酒的确好酒,只可惜,这酒不好喝啊,你是为你皇帝弟弟求我剿灭谢晦的吧?”刘倩碧:“我是为我父皇,为大宋来求你的。”檀道济:“呵呵,好一个口齿伶俐的高祖皇帝的女儿啊,你知道无无愧于当今陛下,但是我确实是高祖皇帝提拔起来的。我也一贯以大宋的兴亡为首要考虑的,你用这来劝说我,有些事我便不好推辞了啊。”刘倩碧没有正面回应他,只是说:“那你到底是应允还是不应允?”檀道济将脸凑上前去,脸对脸地和刘倩碧说道:“好美丽的一张脸,可是成亲十余年了,我始终看不透这张脸庞地下究竟埋藏着怎样一颗心啊。”说完,绕过刘倩碧,往内屋走去,走到门前撂下一句话:“放心,我会发兵讨伐谢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