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中一见乙支文德要杀自己,两腿一软,跪倒在地,说道:“不可以啊,大将军,你不能杀我,不能说杀我啊!”这时,小卒会报道:“将军,李高基将军回来了。”乙支文德没有搭理金正中,只说道:“把李高基也给我带进来吧。”小卒走了出去,紧接着,李高基被带了进来。
李高基一看到跪在地上的金正中,大骂:“好你个败类,你临阵脱逃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说完,和金正中扭打起来,金正中自然也毫不示弱,不敢对乙支文德发怒,但赶来的李高基自己还是能趁机发泄一下。所以,金正中也挥拳相迎。
乙支文德看这两个败将竟然在自己议事的会上打起来了,说道:“放肆,你们把这当作什么地方了?”乙支文德的怒吼,让这两个人都吓得不做言语,乙支文德说道:“鸭绿江的惨败我会亲自像隋军讨回来的。”两人连连恭维:“伟大的乙支文德将军永垂不朽啊!”“但不是为你们!”乙支文德有转口说道,“你们两人丢了这么大脸,已经不配指挥军队了。这样,你们随军出征,你们剩余的三万多部队,我会让家的怒哈吃所率领。我会让辽东城成为隋军的坟墓!”
乙支文德的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此次出兵,部队五万,乙支文德所率领的高句丽部众十万,以及三韩联军的三万一起向着鸭绿江边进发了。而这边隋朝部队也是严阵以待。李世民带了三万生力军再次来到了鸭绿江边,与萧铣的两万人马汇合之后,隋军一下子又增长到了五万。
在山坡上,李世民望着江对岸空旷的平原说道:“此战如果打得好的话,我们便可以鸭绿江为界了。”萧铣问道:“世民,你是怎么看待陛下这次远征的啊?”李世民说道:“陛下三次劳师远征,虽然损耗颇大,但收益却也着实不小啊。高句丽不除,日后必为大患!如果让我来做,我也会选择这么干的。 ”
萧铣问道:“即使是徒耗国力,不被国人,甚至左右不理解,你也会如此干?”李世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如果说哪一天我比所有人都看得远,那是因为,曾经,我站在杨广的肩头望过整个天下!”萧铣说道:“好,那就让我们一起望天下吧。”
李世民看了看萧铣,没有作声。这时候,李世民说道:“到时候我们只有5万,敌军却有十多万,所以,我们到时候打的话攻其一点。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专门攻击他们其中一部,将其消灭。”萧铣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被其他部队包围了怎么办?”李世民说道:“一旦部队中一个军团被歼灭,他们肯定会有所调整战策,所以,我们只要抱定誓死也要灭了乙支文德的一队人马,那我们必然能够有所获利。”
这时,柴绍来到李世民一旁,说道:“世民,这边战局如何?”李世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啊?”柴绍说道:“陛下已经攻破了辽东城了,如今他命我先带3万部队来。然后,他又下令从罗艺那边调了三万人马,他那边先安抚下受降的民众,然后汇合了罗艺的大军后。南下与我们汇合,一起与乙支文德进行大决战!”
李世民说道:“陛下放心让你独自领兵三万?”“当然不是啊,此次我也来了。”来护儿笑着走了出来。李世民和萧铣也一起笑道:“来将军,有你坐镇,我们必定能消灭乙支文德。”徕护儿说道:“都别说了,还需要各位一同勉励才是真的啊。”
乙支文德的队伍行进之中,乙支文德问道奴哈吃,“如果说让你的人马加上三韩部队一起攻打鸭绿江,拖住隋军在鸭绿江边的大军,你有多大把握?”奴哈吃说道:“末将还不知道隋军在鸭绿江边到底有多少人马啊。”乙支文德说道:“据说当时和三韩部队交战的大概有五万人,现在我估计人马也不会超过十万,毕竟杨广还要围困辽东城呢。”这时,奴哈吃坚定地说道:“将军放心,我虽然未必能消灭他们,但是拖住这群来犯之敌还是可以的。”
乙支文德说道,“好,你只要帮我拖住了这边的隋军,我便可以带着我的部队,先行杀到辽东城下,配合守军一举歼灭杨广大本营,只要把杨广歼灭,整场战争就无须再打了。而你的任务也能告终了。”奴哈吃点了点头,说道:“遵命!”
到了鸭绿江边,乙支文德让三韩部队伐木,这时候的李高基和金正中再也不敢执拗了,连忙积极地去上山伐木了。这时候乙支文德和奴哈吃的部队进行了分层。这让在另一边观察的隋军起了嘀咕,李世民问道:“乙支文德和部队分开干嘛?”萧铣猜测似地说道:“莫不是为了吸取之前失利的教训,特地分兵,以防止到时候军队混乱?”
这时,两人把目光投向徕护儿,徕护儿说道:“这样,到时候他们一渡江之后,世民,你和萧铣,柴绍领兵五万先行出击,我的3万人马作为策应。”李世民和萧铣点了点头,说道:“好的,一切听从徕将军的命令。”
这时,敌军果然扎好了竹筏杀将过来。一等乙支文德的前头部队来到海滩上,李世民和萧铣连忙下令杀将下去。望着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隋军,在一旁的金正中和李高基吓得面如死灰,连连说道:“败……..败了啊。”这句话刚一说话,乙支文德转头给他们两人一人甩了一个巴掌:“败了?你俩再敢蛊惑军心,我一定斩杀你们祭旗!”
随即,乙支文德转头说道:“前队注意,按照原定计划行动!”这时,刚刚登陆的高句丽部队,连忙摆出一个三角箭头的阵型,两头抱河堤,将手中的标枪丢了出去。抛出的标枪很快在隋军杀下来的方位堆砌成了一道标枪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