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暂编到新编,这个变化绝不是一个字的改变那么简单,你们要实现真正脱胎换骨的变化才能对得起你们新的身份。记得在我们正式建军那天,我告诉你们,我将军团命名为‘战旗’!
今天,在我们成为新编军团的历史性时刻,我们将不再仅仅拥有一个‘战旗’的名号,我还亲自创作了战旗军团的军歌!”
说完这句,刘远风示意一旁已经事先排练好的亲卫队唱起了刘远风创作的军歌。
“永恒不变的忠心,
战死沙场的决心,
坚不可摧的信心,
我们是大汉最忠诚的战士,
光荣的战旗近卫军!
毕生守护大汉不倒的战旗!
热血青年——汉之希望,
无畏勇士——汉之基石,
当最终的考验来临之时,
我们愿用尸体堆砌新的底座,
用鲜血沐浴大汉战旗闪闪荣光,
我们的灵魂将继续履行我们的诺言
——守护汉之战旗,伴其一起飘扬!
没有失败,只有死亡!
荣誉,自豪,神圣,
守护大汉战旗的近卫军!!!”
这首军歌再一次带来了一个高潮,被煽动起高昂士气的新十九军团士兵们齐声高呼:
“没有失败,只有死亡,战旗不倒,汉师不败!”
“没有失败,只有死亡,战旗不倒,汉师不败!”
“没有失败,只有死亡,战旗不倒,汉师不败!”
……
炎历六月对于炎黄大陆的大部分地区来说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即便是大汉这个位处东北苦寒之地的国家也不例外。
富贵人家的少爷小姐们这时都会穿上透气轻薄的丝质绸衫,轻摇着折扇和团扇躲在屋子里面,或者前往风景好的阴凉地带郊游避暑。
不过对于处在北部冰原的古卑大草原来说,这已经是天气由热开始转凉的时候。
站在那一眼望不到边际又起伏不平的草场上,可以看到那些地势低、近水源的地方依旧是绿草茵茵,而那些距离水源略远又地势略高的地方因为难以吸收到足够地下水,已经有了不少枯黄色。
在有部落放牧的草场上,不时可以看到一捆捆已经割好的营养丰富的青草,那是古卑牧民们准备储藏起来过冬的草料。
湛蓝的天空如同一个用蓝宝石打磨的透明罩,扣在被绿色和些许黄色统治的大地上。
一条九曲十八弯的小河恰如一条纯洁的蓝丝带蜿蜒的画在眼前,一直通向那天地相交的地方。正是这些由极北冰原融水形成的小河流,最终向南汇聚成了裕河。
耀眼的太阳和初秋的阵阵凉风给下面打马前行的人们带来温暖与清爽。就在这样一个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地方,两个骑着战马的便装青年悠然地缓缓前行着。
“我说阿福啊,我看你们这古卑草原好像每个地方看着都差不多啊,你又这么多年没回来了,不会迷路吧?”一个穿着白色束袖锦服、足蹬黑色马靴的青年带着半认真半玩笑的口吻问道。
“怎么可能,这是我的家,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就算再过十年,我也不会迷路。而且我们古卑草原在你们这些外人眼里到处都一样,但在我们眼里,每一片草场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看远处的那些小山还有面前这条河流,都是最好的标志,他们会指引风神的子孙找到回家的路。”
一旁身着蓝色古卑袍服,系着宽宽的腰带,腰带上还挂着马刀,足蹬绣云纹皮质马靴的青年,自豪又认真地回答着。
“好吧,就再相信你一回,可是咱们已经快马跑了好几天了,还是什么都没看到。你今天又走的这么慢,眼睛看来看去的,怎么都不像是之前那个归心似箭的样子了,唯一说的通的解释就是你迷路了!”白衣青年又开始展示他那善于推理的头脑了。
“谁说的,我这是怕把马累坏了,要不是你嫌多照看两匹马费事,咱们应该多带两匹马换着骑的!现在马儿应该休息的差不多了,咱们这就出发。”
蓝袍青年说完,一催胯下那匹栗色战马,立即飞驰而去。
“你可别逞强,实在找不到路,就在附近找个部落问问,唉,跑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
白衣青年见状,无奈地也一催自己的白色坐骑追了上去。
这两人正是刘远风与蓝宝音。
炎黄文摘:碾山山脉葫芦头一战中,新九十二军第四百五十六旅统领呼延翼二等大校在整个军团最危急的关头能够当机立断、无惧死亡,及时率部出击,取得战役首功。之后又连续作战,始终死守葫芦口要隘阻止敌军突围,直至主力到达,确保了整个战役的胜利,自身也多处负伤,堪称功勋卓著。然其在战斗中犯下了无视军令擅自进攻、骄傲轻敌以致损失惨重、汇报战况迟缓以致上级对军情判断失误等严重错误。军团统帅部经过认真研究、综合考虑,决定对呼延翼给予功过相抵、军团内部既不嘉奖也不处罚的处理。特此公告!——摘自《战旗军团内部公文全集·公告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