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怎么样?她其实想做很多很多的事。比如:眼前的姗娜是小沅眼中的一张纸,虽然,曾泡在深水与热火里,已经快烂掉了,不如撕去一片也好。
她从不认为自己除了美貌,一无是处。她认为她其实也具有一些姗娜所不具有的闪光的天赋。如今,她忽然想运用一下自己的天赋。
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阴森森地铺洒在小沅的脸上,地牢里昏黄的蜡烛早在小沅瓷器般光洁的脸上,像是烛光里的白颜色的花瓶--小沅也是城堡里的花瓶,美貌,但姗娜并不认为她有多么聪明,不然,就不会轻易地中了圈套。
不知何时,小沅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匕首在蜡烛的光里闪出不规则的,清冷的寒光。
“你、你要做什么?”姗娜有点紧张。虽然知道一切本不可幸免,但是,该不会小沅现在要报复她了吧?就像她曾经得意地呼唤一群打手对付曾经那个无助的小沅那样。
小沅松开了刚才踩着姗娜头颅的脚,姗娜费力地仰着头看小沅,这才发现,什么时候,小沅的双眼中有了与以往迥异的颜色--就像萌了芽的心机,不知何时,在遍地尸毒的沼泽,悄然长成一颗毒之瘤。
她知道小沅恨她,但那刻骨的仇恨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被她看到,心里,顿时毛骨悚然起来。姗娜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
看到姗娜从灵魂里漫延出来的颤抖,小沅心里鄙视她。原来,她也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常人,即便穿着最华丽的衣裳,过着最奢侈的生活,做着最盛气凌人的事情,但,面对死亡,竟然还是恐惧。
可悲,可鄙,亦可恶。思及此,小沅立即将匕首顺着姗娜的额头狠狠一划而下。
“啊!”姗娜痛苦地打滚,扭曲得像是一条可怖的蛇。
小沅对准姗娜扭曲的背,又是干脆的一刀。被大火烧毁的皮肤不在乎更多的刀痕,因为,那不过是增加无数个毁容的份量,去毁一个早已没有了可以称之为容貌的可怜人。
小沅的忿恨从尘封的瓶子里倾泻下来,宛若瀑布。每一滴落在尘世的仇恨的水滴,都会人仇恨的领地变成深深地潭。
如果有镜子,小沅认为她的眼睛一定是鲜红的血的颜色,就像疯魔时,杀红了的眼。而现在,姗娜的惨叫声已经跟杀死一只猪没什么分别了。
可是,姗娜却不求饶。她还未看到对方尊严扫地的声音。
那就再来!小沅用仇恨去割姗娜背后的肉与皮,就像当时她命人对待她那样。可如今,今时不同往日,一切倒转了过来。
姗娜的背部有些地方深可见骨,而现在,姗娜也疼得几近意识全失。可是,小沅可不能就这样让她死了!她的仇恨还未释放出密密实实的痕。
“知道吗?我在你的背上写字呢!也画画哦!”小沅阴冷地笑了。可是,字迹与图画是零乱的划痕,可她说那是抽象。(当然,真正的抽象她还未懂。)
她还是进行了第二个秘密--用刀,将姗娜的脊椎弄断了。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就那么一鼓作气,将刀断了脊椎骨。其实,她本来是想挑断姗娜的手筋脚筋,但又怕手法过于明显而被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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