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高些也无所谓了,可对?”
李小平一拍王直的肩膀,说道。
她的普通话进步神速,这次她说的清清楚楚。
王直咧着嘴,揉了揉肩。
陶李金也一拍大腿,“对呀!这是个办法,移栽,北京周边,蔬菜大棚也应该很多吧”
“好吧,回头,我就带你们去北京周边转转看”王直长出了口气,看来这边种菜的问题能解决了。
他又扭头,看了看冒富大叔两口子,问道:“你们老公母俩,都商量好了吗?一起穿越去清朝,能去吗?”
啪~“不去也不行啊,上了你的贼船,不去咋办,去,就跟你去清朝打工去”孙巧凤也一拍王直的肩膀,说道。
”哎呦!”王直疼的又咧开了嘴。
“我说,年轻时那个知书达理的小凤姐,哪去了?现在怎么这么暴力呀?
你们两个男人婆,今天是不是打算把我拍成脱骨扒鸡?!”王直揉着肩膀,一脸的痛苦。
啪~孙巧凤又拍了王直一下,“记得,以后我就不是孙巧凤了,我叫王熙凤。”
王迅雷坐在乌兰巴托的九h9酒吧里,耳畔传来了《乌兰巴托之夜》的歌声。
这是他最喜欢的歌曲,以往听这个歌曲,都是身在中国,听的也多是汉语的版本。
如今,他就身处乌兰巴托的夜色中,听着蒙族乐队,用纯正蒙语的吟唱。
让他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那原始的、悠远的、恬静的、优美的音符,
如同泉水一般,荡涤着他的身体、荡涤着他的心灵,让他灵魂出窍。
他闭上了眼睛,浅浅抿了一口朗姆酒。
马头琴的间奏响起,他已完全沉浸到音乐中去了,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的摆动。
身旁,是一个身穿宝蓝色蒙古长袍的女人,高鼻深目、膀大腰圆,不看服饰,会以为是个俄罗斯大洋马。
在外蒙,这样长相的女人并不少见,一来,蒙古族本身就有部分白人血统。
二来,外蒙被俄罗斯、前苏联控制近百年,蒙、俄混血也很多。
女人给小胖的酒杯里加了些酒,也给自己的杯里加了一些。
掏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吸了一口。
“高娃,你也上去唱一支怎么样?”
《乌兰巴托之夜》已经唱完了,小胖居然听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他坐直了身子,对身边的女人说。
“你想听什么?”女人的汉语居然很流利。
“随便,最好是民间的,一定要用蒙语唱”小胖也点燃了一支香烟。
“好的”被叫做高娃的女人想了想,招手叫过服务生,低语了几句。
服务生点了点头,向乐池走去,很快,服务生就转了回来,又跟高娃低语了几句。
“好了,跟乐队沟通好了,这首《梦中的额吉》唱给你”高娃熄灭香烟,站了起来,走向了乐池。
蒙族音乐特有的马头琴声,又响起了,高娃的歌声传来,悠远、婉转、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