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没有人操弄,二没有牛马拖拽,为何就能一直的摆个不停?
李飞也说不清,他也奇怪着呢。
摆钟的短指针指向整点,只见摆钟顶端一个小门打开,一只活灵活现的百灵鸟,探出了身子,
指针指向几点,就鸣叫几声,同时还扇动翅膀,众人先是被惊的目瞪口呆,继而又鼓掌叫好。
自行车跟前也是人流涌动,大家围着车子东摸摸、西摸摸,一个人不小心触动的车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又引来了众人的啧啧称奇。
伙计一时兴起,居然就在店里骑上了自行车,原地转圈,李飞忙过来喝止,他怕碰着玻璃器皿。
店里的人越聚越多,进去的人不愿出去,外边的人还不断向里面涌。
李飞让伙计把门守住,没有请柬的一律不许放进来,今天他可是忙坏了。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刻不停的巡视,生怕有什么疏漏,他是个做事很认真的人。
楼上传来叫闹声,他赶忙向楼梯走去,打算上楼看看,忽然对面来了个人,撞了个满怀,差一点就跌倒。
来人神色有些慌张,李飞感觉不对,他是从不锈钢小物件柜台过来的,
李飞让伙计把那人拦住,自己跑过去查看,果然一个不锈钢指甲刀不见了。
一搜这人的身,指甲刀就在这厮怀里,李飞气的杨手就是一巴掌,让伙计绑了送官。
王明军过来说算了,开业讨个吉利,放了吧,店里秩序有点乱,不如马上让众人开席。
于是他高喊:“请各位友邻、贵客移步四海居赴宴。”
李飞、众伙计督导大家离开店铺,人们纷纷向不远处的四海居走去。
四海居今天被包了场,楼上楼下开了十八桌,每桌10个人,16个冷热菜荤素搭配、酒水管够。
王掌柜和张伟轮番各桌敬酒,大家觥筹交错、划拳行令、足吃足喝。
当铺宁掌柜不胜酒力,两杯下肚就面红耳赤,浑身发痒,用现在的话这叫酒精过敏,不能多喝。
刚要开溜,不想被狗健一把手揪住,薅着脖领子就让喝酒,宁掌柜开始还要推脱,
那狗健把死人脸一沉,抬手就往嘴里硬灌,一口气就连灌了三杯。
宁掌柜喝过之后,就开始抓过酒壶自己猛灌自己,狗健问他为啥,他说早喝醉了早超脱,省的看他那张死人脸难受。
谢掌柜找到王直,互敬了两杯,问二哥为啥没来,王直说二哥有事在外未归,
谢掌柜说郭太监又拿好货来了,要不要去看看,王直忙说好,他对这酒局早就烦了,
正好有理由抽身,反正这里有张伟、王明军照应着,自己在不在无所谓。
当即就离了席,一前一后去往他家,谢掌柜家离得很近,很快就到了。
进了书房,老谢又拿出一个箱子,打开层层包装,拿出一个紫色大瓶。
二十多公分高,仔细看瓶身有黑、红大小不等的斑点,“公子可知这是什么瓷器吗?”老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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