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温和地道:“那小姑娘心思敏感。”随即转向于莉,“说到这儿,既然知道司机这份工作如此赚得丰厚,你为什么不问我能否替你弟弟解脱愁助学费用习驾照呢?”
闻言,阎埠贵略一迟疑,随后咳嗽几声回答,“你还真是有想法,以为驾驶就那么简单吗?张宇虽学历只有高中,却也能驾驶自如,这背后有多少资源和支持你是不清楚的。”
面对追问,阎埠贵摇头感慨:“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支持,哪能轻易学会这些技能。对于其他人来说,那可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
提到这一点,他的语调充满了无力,“我能够给你的,仅限于此。你应该明白,如果有可能,我早……”说到这里他自嘲似的笑了笑,暗示出自己内心的遗憾,他多么想学习驾驶。
看着一屋子的亲人,于莉的大姐阎解娣忍不住插话。“爸,你觉得解娣跟张宇在一起如何?”,询问阎埠贵的看法。
闻言,阎解娣竖直耳朵倾听。
阎埠贵叹了口气说:“我没有不考虑,尝试沟通,结果他是礼貌拒绝我的建议。”
听此,婶婶有些愠怒:“这个张宇,竟然敢对我们解娣不屑一顾?”
又是一叹,“这样说好像贬低了他的判断力。不过如果他们真在一块儿,以她嫁过去的可能性,生活可能会很辛苦。”
于莉低声咕哝:“就算是艰难,也总比饿肚子好。”
这话触动了阎埠贵。“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过得好并不在于钱多,懂得节俭才是关键。他挣得再多,不懂节约,到头来都是苦涩。你看,张宇虽然挣了不少,但他大手大脚,月月入不敷出,最后苦的只能是自己。”
虽然心里愤愤不平,但现场的闫解成下意识地轻轻踹了妻子一脚,打断了她可能会说出来的话。
在附近的三户人家,前院那浓郁的炖肉香味勾起了每个人的食欲,特别是刘老三家。与一大爷刘大海那桌相比,他们桌上的菜肴显然更加丰盛,最突出的一盘炸糙米饭成了餐桌上最醒目的美食。
在香味中熏陶的众人纷纷下咽口水。
刘光福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他爸爸:“爹,这味道太吸引人了,我们要不要去张宇那儿要点肉尝尝?”
刘大中啪一声将筷子拍落,有些不满:“你就只想着这个?作为一个七级钳工,居然找那个小子要肉!”
二大妈也在一旁应声道:“听话,吃饱再说吧。年底咱们自家也能做好吃的红烧肉。”然而刘光福反击道:“你做的我哪能轮到,还不是都进了你们嘴里。”
取出一瓶茅台,张宇倒满一杯递给何雨柱,自己也斟满,提议道:“雨柱哥,过去的烦忧让它过去,让我们举杯畅饮吧!”他眼神坦诚,满怀邀请。
何雨柱神情略带落寞,但他还是抬起酒杯,轻轻与张宇相碰,随后一口饮尽。酒下肚,他满意地叹道:“果然是茅台的佳酿。”这才在他的脸上绽露出满意的笑容。
张宇笑容洋溢,“配上这么一瓶好酒,再配雨柱哥您做的红烧肉,简直是天作之合。”言辞里满是对美食的赞美,像是在颂赞一次极致的味觉体验。
何雨柱微微摇头,满足地品尝了一口肉,仿佛那滋味代表了他的人生:“这才是味觉的奢华盛宴,哪怕神仙,也可能不愿舍弃。只是还差那最后点完美的烹调时令。”
听到张宇的话,他深深认同,认真地回应:“已足够美好,如果烹饪恰到好处,那就是无与伦比的艺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