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除了他的消息,还有初夏和秦枫的,初夏的抑郁症已经基本好转,她和蔚堔也是时常的联系,每次碰巧,我就翻翻蔚堔的邮箱,我跟她算不上朋友,却也轮不到敌人的地步吧。
秦枫在意大利酒吧唱歌,初夏有时间就去看他的场,唯一遗憾的是,他们还没有结婚,但,却过的很幸福,我不得不相信,幸福与婚姻无关。
她离开了蔚堔的世界,其实他们之间的牵扯也只是那双眼睛,以至于让她痛苦的了那么多年,离开也是一种解脱,蔚堔刚到韩国时,遇上了他的初恋,车恩秀,他们交往到了高中毕业,爱恋到大学一年级。
那年冬天,车恩秀死于先天性心脏病,她的眼角膜捐赠给了因为一场意外的车祸而双目失明的初夏,初夏在韩国接受了眼角膜移植手术,恢复之后,回到国内,而蔚堔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也转校到了国内读大学,从此两人宿命交织在一起,这也就是蔚堔为什么说喜欢初夏的眼睛,而是那时,蔚堔并没有真正的放下车恩秀,尽管她已身在天国。
不过,庆幸的是,初夏并不知道自己眼睛背后的秘密,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反而是一种折磨,俗话说人生难得糊涂,或许这是一种不敢面对现实而选择逃避的一种观念,但也属于人生中另一种多姿多彩,有时想想,就好像童话一样,有些不真实。
但,每早睁开眼睛,却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默默”我来到楼上推开他的房门。
只见他睡的深沉。
我上前挥开他的被子。
“起床了,今天要去外公家吃午饭,再不起来迟到了”我走去窗前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后院的玫瑰花香飘了进来,我闭眼闻了一会,默默依旧没有动静。
“蔚默默!”我折回脚步,提到了声调。
“妈咪,我昨晚做自习题到12点,你应该为你儿子感到骄傲,也要拿出点奖励吧,你让我再睡一会”默默闭眼跟我抱怨了一番,拉过被子捂住自己继续蒙头大睡。
我走过去,坐了下去,扯下他的被子。
“吃完饭回来继续睡”我心疼了一句。
“不要”默默翻过身子去另一边。
“听话”我耐着性子哄他。
“上一次去外公家,他带我去学高尔夫,我已经连续连个星期都在饱受阳光,你就说我忙于学习,随便打发不就可以了”默默继续牢骚着,反而觉得是我不会变通。
“好了,起床,妈咪在楼下等你,如果十分钟之后不见你出来,体育馆以后就别去了,你就与你的网球永别吧”我施下威胁,起身朝门走去。
“好好,我去……”关上门那刻,听见默默无奈一句,我不禁摇头笑了笑。
来到家里,默默去了院子的,荡着秋千,而爸爸在书房,当我来到书房的时候,爸爸靠着身后椅子昏沉的睡着,窗户是开着的,透着徐徐的风,我拿过毯
子盖在他身上,动作再轻,还是把他惊醒了。
“爸”
“来了”爸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人老了,到哪里都能睡的着。
接着他放下手中一张照片,是沈韵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已经五年了,他们没有回来,只是一个星期会寄来一些东西,都是些老人用的。
爸爸叹息一口,看着照片沉思了一会,眼底带着浓浓的思念,虽然他嘴上不说什么,但我知道他一定很想念沈韵,毕竟,她也是爸爸的女儿。
“陪我去院中走走”爸爸拿过拐杖,我搀扶在一侧,与他并肩出了书房。
院中,默默荡着秋千,看到我们来了他甜了一句“外公!”
爸爸朝他招招手,默默继续玩他的。
“小雨跟默默一般的年纪了”爸爸似乎在默默身上看到了小雨的身影,有感而生。
“嗯”我淡淡回了一句。
沈韵去海南后,开了一家花店,后来扩建了一家花圃,她和程义萧一起经营着,这些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可以说是大材小用,但,这些却是最安逸的,比起商场而言。
这些都是听爸爸说的,因为沈韵跟程义萧从没有和我联系过,程义萧也不知道五年前报警的是我,如果他知道是我故意与他做对,或者我跟他之间又会掀起一场战争,其实至今也想不明白,曾经身为恋人的我们,是如何的走到这种地步,不是朋友,但却是曾经的敌人,现在是陌生人。
不过这样也好,各自生活,谁也不打扰谁,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幸福。
蔚堔今天出差回来,本来是早晨九点的机票了,但却因为最后有点事情没有解决,改成下午五点的飞机,吃完晚饭后我坐在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有一双手臂穿过我的肩膀,和我下小腿下。
“你回来了”我闭着眼,但我知道是他。
“怎么不回房?”蔚堔抱起我朝楼上走去。
“等你”我朝他怀中贴了贴,睁开眼睛。
“傻瓜”蔚堔笑道。
到了房间,他放我躺下,我双手攀着他的脖子不舍得松开。
“怎么了?”他问。
我摇头,拉近他,抱的他紧紧。
他贴着我的耳边,倾吐着呼吸,接着一吻蜻蜓点水的落在了我的耳垂,颈项,最后是下巴,唇。
他的吻越来越深,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随后他整个身子压了下来,夜,又变的漫长,变的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