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可别怪本姑娘没提醒你!”说完满身怒气的出了秾华楼。
刘利人可是出了名的势力小人,一张嘴更是刻薄的能要了你的命,所以一向只有他损人还从没人占过他嘴上的便宜,这回却让这小妮子一顿臭骂,气得他硬生生折断了手中的毛笔。而且人家噼里啪啦的说完就走,连回嘴的机会都不给,眯着浑浊的小眼,一脸狠毒的喃喃道:“哼!今天且先放过你,等送走了三楼的那个活阎王,我非得将你绑了卖到窑子里,让你千人枕万人骑,生不如死”。
刘利人饶是在心胸狭窄,还是懂的分轻重缓急,今日楼上那尊大佛来得突然,恐怕是知道了些什么,可千万不能因小失大。日子还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他刘利人还是小人中的小人。
可他还是低估了得罪女人的后果,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女子。
出门后云素染一边在心里将那刘利人骂了个体无完肤,一边低着头往家里走,如今她哪还有心情凑这街上的热闹,不妨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险些跌倒,稳住了身子一抬头正巧看见了街边正摆摊替人写书信的卢呆子,卢允言。眼睛一转有了主意,然后带着满脸怒容的来到卢允言摊前单手一拍桌愤愤道:“卢呆子借姑娘我纸笔一用!”卢允言正拿着一本书看得起劲,被她这一拍桌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待看清了眼前之人是谁后不慌不忙的起身施了个礼,淡淡道:“云姑娘,这是又与谁拌了嘴,一脸的怒容,要知道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清则身洁,贞则身荣。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内外各处,男女异群;莫窥外壁,莫出外庭,出必掩面,窥必藏形。男非眷属,莫与通名;女非善淑,莫与相亲。立身端正,方可为人。云姑娘如此这般有失女德,固日后恐难以婚配,所以。”云素染见他还要再说,忍无可忍连忙厉声道:“我说卢呆子你是跟我有仇啊每次见你都没完没了说一通大道理,不就问你借个纸笔,至于嘛?你还是把这些大道理留着你考取功名时用吧!”说完黛眉一立,瞪着卢允言“借还是不借,痛快点”。卢允言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将纸笔递给了云素染。
云素染见状满意的翘了嘴角,弯了眉眼,喜滋滋的接了过来“既然要借,就别那么多废话,比我还话痨小心娶不到媳妇”。说完坐下埋头一通的奋笔疾书。
这边云素染埋头盘算着心里的复仇大计,根本没注意到桌对面的卢允言正一脸痴痴的看着她,心里也盘算着“等他得了功名,一定风光的到她家提亲”不知从何时起她嘴里的“卢呆子”每每听到都像抹了蜜一般,让他心里甜滋滋的。就像刚才他一眼便在人群中发现了她,看到她险些让人撞倒,急得他连忙起身想去相扶,却差点撞翻了摊子。不想她竟然也发现了他,心里顿时美得像上了天一般,可是他这张笨嘴每次都口不对心,竟说一些混话惹她不高兴。卢允言正想得出神,这头云素染已写完,放下笔,高兴地拍了拍手莞尔一笑:“刘利人你个唯利是图,狗眼看人低的小人,你以为姑娘我怕了你不成,喜欢听你尖酸刻薄,句句带刺的讥讽,要不是为了美人酥,就你那满是铜臭的地儿,请我去我都不去。”看了看走神的卢允言将写好的纸收好,心想“这卢呆子如此迂腐固执,就算日后真考取了功名,在官场上也是寸步难行”叹了口气,转身钻进了人群,待卢允言回神云素染已没了踪影,卢允言不由的一番懊恼,转念一想“这小辣椒喜极了秾华楼的美人酥,刚刚那来势汹汹的模样,莫不是与那刘掌柜刘利人起了冲突,回去报复吧?那刘利人可是他们惹不得的,此人阴险狡猾背地里干了多少害人的勾当,背后若是没个能一手遮天的靠山,他怎么会如此嚣张跋扈,素染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儿啊”,想到此连忙收了摊子,跟了上去。
这头云素染已来到了秾华楼门外,眼里闪烁着狡诈的精光,用力将写好的纸贴在大门左侧的墙上,深吸一口气大声的吆喝道:“各位~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为贺新皇登基之喜今日秾华楼特酬宾施惠,无论你是平民还是乞丐,只要今日进了秾华楼一律免费,不管是富豪商贾才能上的二楼,还是王孙贵胄才能进的三楼,通通不限,一视同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云素染吆喝的卖力,街上的人更是听得真切,谁不知这秾华楼是除了飘香院以外最大的消金窟啊,一道菜够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过一辈子的,所以云素染话音还未落众人就蜂拥而进,见事已成云素染一阵窃笑,就准备开溜,她要是还傻愣的杵这儿妄想看热闹,一准儿被得个正着,下场不用细说,肯定很凄惨。可谁想蜂拥而至的众人竟被一群黑甲兵不费吹灰之力的拦在秾华楼门外。云素染眼见大事不妙,立马压低了身子,顺着墙根开溜。
却生生的撞在了一堵肉墙上,“哎呦!”云素染揉了揉撞红的额头,抬头一看身前站着一个身穿黑甲披着银色大氅,腰间挎着长剑的军爷,正分不出喜怒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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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苏:第一次写文请亲们多多关照啊~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