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蒋成这边的情况,在反观蔡荷夫妇,这两种人如果碰撞在一起的话会发生什么,想必各位心里已经一清二楚。十分中肯的说,要不是因为和蔡荷丈夫那层似亲非亲的关系,他们根本连站到这个台面的机会也没有。在蒋成眼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再怎么闹也只是两个跳梁小丑,成不了大气候。所以,这场战争还没有打响就已经分出了胜负,况且对方还占有者绝对的优势,根本不存在所谓以少胜多的奇迹。蔡荷他们说白了无非是多想要些钱财,要是真让其闹个鱼死网破,最后只能是人财两空。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蚍蜉撼大树的道理谁都懂,只要是明白人就不会那样做。
但是,生活中就有那么一些人,因为被眼前一时的利益冲昏了头脑,或者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而看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
蒋成说是答应他们的要求,其实却迟迟没有行动,这样,一来可以探探对方的底线好为自己的行动做进一步打算;二来他也像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能耐,究竟从何处得来的如此胆色敢做出这种有悖常理的事情,弄不好,还能从中的得到什么信号也说不听。战争一般都是有着明确的目的,没有经过一番长时间的谋划,没有长远的利益支持,没有人敢贸然行动。
就在不久之前,蔡荷夫妇的租房中来了一位特殊的房客,这个人身材魁梧,走起路来铿锵有力,一双浓密的剑眉上挑,眉心自然而然的凝成一个八字模样,一看就像是经过特殊的训练一样。蔡荷平时阅人无数,当其看到面前的男子之时,瞬间感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场。并且接下来那人所做的事情,隐隐约约有种让人忐忑不安的感觉。男子来到这里之后,并没有向其他房客一样直接来到房东这里,询问各种各样的事情,而是先四处走动了一番,故意避开人的耳目直奔向楼上将墙面地板甚至楼梯全都系数仔细观察了一遍。蔡荷起先没有发现,当她出去到客房里打扫卫生的时候,恰好撞见了有些鬼鬼祟祟的中年男子,着实吓了一跳。男子察觉到被人发现立即停止了动作,然后面带一副诡异的微笑声称自己只是来看看房子,将来好租借一套。蔡荷有些怀疑,但既然是送上门的买卖,怎么可能放过,于是她立即热情的招呼男子来到自己的住处,想要和对方好好探讨一番。那个人跟在蔡荷后面趁其不注意的时候,又将这里的环境里里外外的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才似乎“安心”的坐在皮质沙发上,接过蔡荷递过来的茶水,像普通的房客一样,询问一些基本的问题。但是,过了一会儿,蔡荷开始发现这男子所问的问题似乎有些超出了范围。
“这栋楼也是和外面的一样新建的吗?”男子突然问道。这个问题其实咋看也没有什么问题,但蔡荷很快就意识到接下来的麻烦。
“对,新建的,以前这个地方是一个木材厂,厂子倒闭了便被砸了,像这些全都是之后建的。”蔡荷边说边站起身来指了指窗外的几座楼房。
“奥,我怎么感觉和那些有点不一样啊,是专门设计的吗?”其实,当初蒋成找人设计那些房子的时候,专门嘱咐他一定要按照这边的模板,但是谁都明白,写字楼就是写字楼,住宅就是住宅,如果非要将他们混作一团,那不就是有种牛头马身的味道,完全是乱来。无论怎么改,还是有所区别的。
这个问题倒是蔡荷始料未及的,蒋成或许当初也没有料到竟然有人会问如此“儿戏”的问题,于是蔡荷就按照自己的意思随便糊弄着他:“我看着怎么差不多来,都是一样的房子吧。”说完蔡荷有些戏谑的看着面前这个如此有意思的房客。
“奥,可能我看错了吧。”男子也没有追问,只是表现出一副与其雄壮的体格有些不相适宜的尴尬模样。
“房东太太,这栋楼全都是你们的吗,就您一个人打理的过来吗?”男子进而问道。
“对,全是我们的,我自己一个妇人家的那能管的过来,还有我丈夫,他出去了,估计一会就能回来。”蔡荷淡淡的说道。
“奥,那也挺不容的,这么多房子,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一听到钱字,蔡荷立即兴奋了起来,她巴不得能出这样一个机会。“当然了,可花了不少钱呢!”蔡荷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没有见过大场面的男子,心里别提有多自在。对她来说,她也许一辈子也见不到当初蒋成盘下这里的时候所花费的巨额财富,要不是对方特意提醒自己要对此类问题守口如瓶,她还真得好好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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