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透着一股绝世而独立的气质。
“等很久了?”安然缓步走近,看着身前的男子,不仅笑了笑道。
“不久。”银尘摇摇头,抬眸看着她,“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安然笑着看了他一眼,缓步朝前走去,“方才我遇到齐晔了。”
“可有说了什么?”银尘笑了笑,星目流转间笑意盎然。
闻言,安然停下脚步,看着他道,“阿尘,你还记得我们在去楚国的路上,曾两次遇到他吗?”
银尘抬眸盯着她,淡淡一笑,“怎么了?”
“方才他与我说见过我,原本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破绽,却不曾想竟然是记起那时候的事了。”安然语气清淡,继续道,“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齐晔心思深沉,或许早就发现了万花楼的我和现在的我是同一个人也说不定。”
银尘低头沉吟了一瞬,温润的声音道,“然然,如果他真的发现了什么,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如今东楚和南燕结盟,相当于西秦和北齐处于弱势中,若是齐晔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两国友好,互帮互助,于,你来说也轻松了不少。”
“我知道。”安然低头想了想,神色淡淡,“可是齐晔我虽然接触过几次,却并不了解,他隐藏得太深,让我摸不透性情,毕竟结盟关乎两国利益,不能太过于草率。”
银尘笑了笑,抬眸看着她,淡淡的道,“然然,不管事情发展的如何,都有我陪着你。”
“我知道。”安然笑看着他,温柔的眸子带着一抹暖意,不管发生什么事,银尘都会一直在她身边,从未变过。
繁华热闹的帝京城依然笑语声声,两人慢慢的往回走,不多时,便回到了万花楼,银尘叮嘱她一切小心,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然点点头,然而望着那张大床却是没有丝毫睡意;从早上回来便一直睡到天都黑了才醒来,如今她头脑一片清明,闷闷的坐在凳子上,却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夜色渐渐深沉,直到月上柳梢头,她才有些倦意,慢悠悠的爬上了床。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的时候外面黎明出歇,安然简单的洗漱一番之后,这才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敲隔壁房间的门;然而她才刚走至门前,房门便被人打开,只见银尘白衣如雪,微笑道,“东西收拾好了吗?”
安然点点头,朝着他笑了笑,“我们走吧。”
银尘银尘淡淡的应了一声,便转身除了房门,两人一起出了万花楼,去闹市买了两匹马就向着前方行去。
清晨的街道上至零零散散的站着几个人招呼着买早点,虽是仲春之际,然而微风却带着点点寒意,安然和银尘出了帝京城之后,便一路疾驰而过,东楚拒西秦相约千余里,即便是日夜兼程也要好几天。
然而才刚出楚京不远,他们便遇到了一批刺客,那群人武艺高强,下手狠辣,好似很有默契一般,团团围困住安然,虽然他们的武功算得上是一流高手,然而在银尘和安然面前,却是不曾放在眼里,不消半个时辰,那群人便死伤众多。
安然手中的剑抵向其中一人的脖颈,只听她冰冷的声音禁不住让人心中一寒,“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不,不知道。”那人双腿打颤,一动不动,额头冷汗直冒。
“说不说?”安然冰冷一笑,抵在他脖颈处的用力一划,便见鲜红的血液缓缓流下。
那人忍不住惨叫了一声,练练开口求饶,结结巴巴的道,“是,是二王爷。”
闻言,安然不仅冷笑了一声,挂在嘴角的笑容显得异常阴森恐怖,只听她哼了哼道,“你去死吧!”
说罢,便一剑结束了那人的命,顷刻间鲜血喷涌而出,面前的人应声倒地。
“阿尘。”安然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银尘,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之后,他还是白衣飘飞,不染凡尘。
“走吧。”银尘淡淡一笑,看也没有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一眼,径直朝前走去。
安然也不多做停留,动过干净利落的翻身上马,两人扬鞭一辉,身下的马便四蹄高高扬起,直直的朝前奔去。
然而就在他们行驶了一天一夜之后,再次遭到了一批刺杀,那群人比之前那批更多,下手也甚为毒辣,他们训练有素,仿佛将安然当成了目标,每次都冲着她的要害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