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
郁采正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何其洗好脸出来了,黑着脸道,“郁采,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郁采想拍死他的冲动都有了,“喂,大哥,这么丢脸的事,我不能保留一点*吗?”
“知道丢脸你还?”
“那不是我估计失误吗,早知道他就是一碉堡,打死我我也不敢往前冲啊”。
“你很喜欢他?”
“呃,不关你的事吧?”
“郁采,你不要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难道我每件事还都要向你报备一下?还有,说我瞒着你,难道你就没有事瞒着我吗?”
“我有什么事瞒着你?”
郁采勾起嘴角,“何大帅哥,请问,你们学校中文系的系花真的比夏韵韵漂亮吗?”
何其语塞,郁采哼了一声。
何母瞥了瞥二人,含笑开口,“何其,在学校有女朋友了?”
何其无力叫了一声,“妈——”
“果然是儿大不由娘,还瞒着我,哪天带回来瞧瞧”。
何其阴森森的看着郁采,“谁跟你说的?”
“事无不可对人言,我们也不小了,谈恋爱很正常,你藏着掖着干什么,要是我有个中文系系草的男朋友,我天天满世界的带着他晃悠”。
何其正在暴走边缘,祈释之走出书房,拍拍他的肩膀,“恭喜”。
何其顿时蔫了,“阿释,你也跟着凑什么热闹?”
祈释之不再理他,坐到郁采身边,郁采忙狗腿的递上葡萄,两人无视何其吃了起来。
何母见儿子一脸的憋屈,忙转移话题,“韵韵他们怎么到现在都没到?”
“夏韵韵他们也要来?”
“呃,对了,何其,你饿了没有,要不要我去帮你拿点东西吃?”
何其愤愤瞪了郁采一眼,“今天我是东道主,你好好吃你的吧!”说完转身去了厨房,拿了一块面包啃了起来,还没啃几口,门铃响了,夏家母女到了,同来的还有宋致远。
何家一下热闹起来,到处都是寒暄声问候声,好不容易客气完,几人开始打牌,郁采照样坐在祈释之身边观战,祈书凡坐在夏韵韵身边指挥。
几人牌技都不差,唯一一个不好的夏韵韵还有个得力军师,牌桌上气氛凝重起来,郁采对这种玩牌玩的像古人下棋的气氛很排斥,起身去洗手间,再回来时便歪上沙发拿着袋瓜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祈书凡见状问道,“怎么不看牌了,无聊?”
“呃,不是,他们技术太好了,看着伤脑子”。
何其送了个白眼过来,“郁采,你就懒死吧!”
祈书凡起身欲往郁采身边去,夏韵韵嚷了起来,“祈叔叔,您可千万别走,一走我等着付账好了!”
祈书凡只好坐下,那边郁采的手机响了,是石成玉打来的,因为亲笔签名书的缘故,两人客气来客气去倒是不远不近的保持着联系,石成玉没什么事,打电话问一下郁采到了没有,顺便说一下自己也回来了,让她有空去他家玩,不一会就挂了电话。
何母笑道,“是那个男生打的?”
“不是,是石成玉,问我到省城没有”。
何其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跟石成玉那么熟了?”
“呃,也不算熟,偶尔打个电话问候——”郁采话未说完,手机又响了,这次她快步到了阳台,半个小时后才回来了,眉目间多了几分笑意。
“是你男朋友打的?”
“呃,他还不能算是我的男朋友,再说他也从来不给我打电话,只有我给他打的份”。
“那是谁?”
“莫非,邀我们有空到他那玩”。
何其听说是莫非,脸色好了点,“莫非现在怎么样?”
“老样子——”郁采有点尴尬的扬了扬手机。
何其哼道,“您现在可是忙人”。
郁采退到沙发边接了电话,一会扬声道,“阿释,简寻说四天后有个跆拳道切磋交流会,都是跟我们差不多大的,你去不去?”
祈释之点头,郁采又对着手机说了几句,挂了电话,祈书凡问道,“小采,你也还在学?”
“不学不行啊,我们学长最佩服的就是打架比他厉害的,我太笨,到现在才混了个黄带,阿释都是蓝带了”。
夏韵韵佩服道,“原来祈释之还是个跆拳道高手!”
祈书凡笑,“韵韵也是个舞林高手啊!”
“小采,女孩子家学什么跆拳道,跟韵韵一起去学跳舞,以后身段子也好看”。
郁采忧郁,“夏阿姨,我的底版在这,就算学一百年跳舞,身段子也不会好看的”。
“这丫头,太谦虚,这底版哪里差了,韵韵现在在学拉丁舞,跳起来很有味道的”。
郁采笑笑没有答话,何其问道,“对了,你们暑假都有什么安排?”
夏韵韵道,“我要学跳舞,还要准备六级考试”。
郁采耸肩,“我没什么事,在家看看书,阿释估计也差不多”。
何其郁闷道,“你们都没有人想去实习吗?郁采,特别是你,我们学法律的要有经验,人家才会请你”。
“以后再说吧,刚刚莫非还在说趁着读书好好享受寒暑假,等工作时想要都没有了”。
“可是我想去实习”。
“那你去好了”。
“你陪我一起去,我已经看好一家公司了”。
郁采很干脆,“不去”。
“郁采,去吧,天天在家闷着看书有什么好的,法律界的女强人可不是看书就能看出来的”。
郁采继续摇头,何其还要再说,祈书凡开口道,“何其,小采还要写东西,没那么多精力”。
何其撇嘴,“天天写东西,怎么不去学中文,跑到我们法学院混什么?”
郁采笑笑,不再理他,歪在沙发上开始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