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要去!”
“然之乖——”
奶娃娃哼了一声,“我挂了!”
郁撷小朋友立即缴械投降,“然之然之,我现在就去接你,等我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小舅舅一定到好不好?”
郁撷小朋友毫不费力的从祈家接走了郁然之小童鞋,不想郁然之小朋友竟在他家赖着不走了。郁撷小朋友其实很可怜,豁出去请了一天假陪自家小外甥,可他要赖着不走,他一上班族怎么照顾个奶娃娃啊?
“小舅舅,我很乖的,娘娘去上课都是我一个人在家。今天买了很多吃的玩的,我在家不会出门的”。
郁撷很打击,他再乖,他也不敢留他一个人在家啊,于是再接再厉。“然之,你爸家有爷爷奶奶照顾你,他们很疼你的哎”。
郁然之小童鞋郑重开口,“小舅舅,我不回爹爹家是要个跟娘娘认错,等娘娘气消了就会来接我走了,小舅舅就不用费心照顾我了”。
最后一句话说的郁撷小朋友甚是心酸,拧了拧他的脸,“不费心不费心,然之乖的要命,怎么会费心?来,小舅舅帮然之洗个澡,然后睡觉好不好?”
奶娃娃毕竟是奶娃娃,玩了一天洗了个澡很快就睡熟了,郁撷一见他睡着立即拨通了他家准姐夫的手机,“祈省长”。
祈大省长心情不太好,“阿撷?什么事?”
“然之在我家,说不想回家”。
心情不大好的祈大省长并没有听出郁撷的画外音,加上对面还坐了个笑吟吟的美人,敷衍道,“没事,他在你那住几天也好”。
“住几天?”
“哦,对,你要上班,要不我明天去接他”。
郁撷噢了一声,正想再说,祈大省长先开口了,“那就先这样说了,到时再联系”。
郁撷小朋友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有些恼火,再拨给郁采时声音便带了几分恼意,“郁采,你怎么回事?”
其时郁采正兴致勃勃的跟队友欣赏巴黎圣母院华丽丽的外墙,愣了愣方道,“怎么了?”
郁撷更加火大,“我怎么知道怎么了?然之在我这儿,还说不回祈家了,给你赔什么罪,你跟祈书凡折腾能不能别扯到然之?”
郁采听的一头雾水,“什么赔罪?你让然之接电话”。
“他睡了,”郁撷稳了稳语气,“刚刚他跟我说,小舅舅,我不回爹爹家是要跟娘娘认错,等娘娘气消了就会来接我走了,小舅舅就不用费心照顾我了,郁采,他一个四岁的孩子说出这番话,你——你自己好好反省!”
郁撷愤愤摔了电话,郁采握着手机抬头看向巴黎湛蓝的天空,突然发觉原来国外的天空并不是比较蓝的——
“郁采——郁采?你怎么了?”
郁采伸手迅速擦了擦眼角,“家里出了点事,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