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子孝见闻

曹仁出头。

    但不管旁人如何评论，现如今人妻曹手下三大将，已有两位登上了白虎山！

    若人妻曹也能知晓未来事，会不会气得“呕血三升”，之后小矮人就跳着脚，大骂“挖人墙角燕小儿”？

    燕大王美滋滋地乱想着，直到夏侯惇轻咳数声，才反应过来，他先问夏侯惇道：“我先前所问的三个问题，你可曾说与了子孝？”

    未待夏侯惇作答，曹仁即回道：“族兄曾相告于我，请大王放心，仁当如族兄一般，以师礼奉大王。”

    燕小乙点了点头，道：“你先去找陈县令，记入白虎名籍。若以后立了功绩，再授予仙宝。”

    “谢大王！”曹仁忙大礼拜谢！

    陈县令自那天使张让离开之后，便整日“泡”在了白虎山上。正好燕大王手下尚无内政人才，遂将一应事务交于了他。

    为众弟子登记造册、立功勋薄之事，白虎上下物资调度、钱财出入之事，凡此等等，尽都归于了陈县令管理。

    李进、杜仲等，与陈县令相熟者，都戏称他为“白虎县丞”，陈县令都捻须而笑地应了，甚至有时还真个以“白虎丞”自称。

    曹仁、夏侯惇二人正要离去，却听燕大王又道：“待子孝入籍后，元让你就召集齐所有的白虎弟子，清理后山！”

    “清理后山？”

    “白虎后山，五里方圆中，禁人入内！”

    “是，大王！”

    ※※※

    曹仁直到入籍之后，依旧疑惑“大王禁山之举”的用意何在，最后实在忍不住，便问向族兄夏侯元让。

    “我也不知。”夏侯惇道。

    曹仁一愣：“族兄亦不知？”

    “我今日方得返山，自然不知个中缘由。”见自家族弟还是一副疑惑的表情，夏侯惇笑道，“大王自有其用意，莫多想，听命便是！”

    “这后山山林，应该是附近乡民担柴捕猎之所，大王一言禁之，怕有不妥吧？”

    常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白虎山虽小，然依靠这山中草木野兽而活的乡里人，比比皆是。若“小大王”禁了山林，会不会引得附近的乡民群起而攻之？

    曹仁很是担心。

    “白虎后山数十里的地界，大王只取其中的五里，算不得什么。”夏侯惇摇了摇头，又反问曹仁，“山脚下的贩夫贾人，你也看到了，那多是附近的乡民。你觉得还缺少山林间的那点吃食吗？”

    “另外，即便没有这两个原因，大王一言既出，白虎上下，包括那些乡民在内，无敢不从！”不待曹仁回过神，夏侯惇道：“你初来白虎山，尚不知道‘大王一言’，对于这雷泽乡民、这鄄城县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大王一言，意味着什么？

    这个问题，曹仁并没用多久，就知道了答案。

    “李进遵大王令！”

    “杜仲遵大王令！”

    “高鲁遵大王令！”

    “吴昊……”

    白虎山一应弟子，无论是真传，还是内门，只听了是“大王一言”，便直接奉令而行，绝不拖泥带水，更不问缘由。

    “贾人李苗遵大王令！”

    “贾人苏双遵大王令！”

    “贾人姜时遵大王令！”

    “贾人……”

    曹仁从小到大，只知道“出乡不与士齿”，只知道“贩夫不可信，贾人不可交”，却在今日看到众商贾“闻大王号令，即自发响应”时，对“商贾少，则上不费粟”又有了不同认识。

    “临泽陈五遵大王令！”

    “定陶袁虹遵大王令！”

    “定陶丁琦遵大王令！”

    “……”

    原本曹仁最担心的“附近乡民”，也都自发响应而聚集来，与白虎弟子、山脚商贾们一起，涌向了后山。

    不用多时，十里方圆的山林都被“清理”了出来。

    燕大王赶来后，满意地点点头。之后，在众人的注视下，伸手托出了一个小小的“山谷模型”。

    “叮！”

    “请选择[子午谷]降落之地！”

    “置[子午谷]于此，是或否？”

    “是！”

    晴天白日之下，“乌云”一朵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