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去。”
杨沁狐疑的看着他,脑袋里回想令桐的一言一行,倒是个沉稳的丫头,可就算如此,以他对人的衡量标准,也决计不会以为她一个娇滴滴丫头有什么大能耐,“你是糊涂了不成,就算她是个状元也罢,不过是纸上谈兵的井底之蛙,哪里知晓战场的险恶,这么个小不点去了北戎,都不够个好不好。”
“你光与我着急有什么用,方才你劝得住吗,况且圣上分析的也不无道理,我们耗了这么久不是也没有法子吗,就算我们能潜入进去,能保证全身而退吗,所以靠武力我们根本没有胜算,只是我们不能任由圣上冒险,说句丧良心的话,便是牺牲一个许世子也断不能将圣上搭进去,那我们天穹可真就完了。”
“那你说怎么办,你我二人又劝他们不住,不是我说难听的,就凭那几个禁卫军,他们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就没见过这么想不开的。”
“这样吧,我今晚赶回去跟你嫂子说一声,看明儿把她偷偷带过来看能不能劝几句,然后你即刻派人给元帅送信,让他速带几个说客过来。”
“晚了,父亲收到信估计已经往这边赶了,照圣上这个意思,怕是随时都能动身,还是让嫂子过来拦上一拦吧,能拖一天是一天。”
二人商议好,齐仲鸣便连夜出了军营不提。令桐冉于飞二人却在为谁去谁不去争执。
“朕不同意你去,你趁早死了心,你要再敢多说一句,现在就派人把你丢回京城去!”
令桐却不与他生气,慢条斯理的收拾床铺,赶了这么多天路,她只想好好休息,可偏偏冉于飞不依不挠,令桐也不说话,洗漱完之后便径自和衣而卧。
“白包子!你给朕起来说话!”冉于飞上前去揪她耳朵,却被令桐眼疾手快的用被子挡住,冉于飞气的想把她丢到外面。“你再不出来,信不信朕进去揪你出来!”
冉于飞见她继续无视,一气之下还真就爬上去揪她被子,寻着一处空荡便要身手去进去,令桐被他闹的无奈,正待掀开被子与他讲道理,不料她这样动作,冉于飞下意识的弯腰侧身去躲,原本他跪在小床铺上就有些吃力,这样一来重心不稳便不受控制的朝令桐身上扑过去。
于是令桐小娘子细腻嫩滑的小脸便第一次沦陷在了冉于飞邪恶的嘴巴上。这感觉怎么形容呢,冉于飞只觉自己的嘴巴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细嫩的东西,即便是宫里御厨做的又白又软的包子也不及她的脸皮一分,以至于他很想一口咬下去尝尝咸淡。而令桐的唯一触感就是温凉潮湿,好似一只虫子落在脸上又吐出汁液,要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她很想一巴掌将他拍飞。
这场面要是被人看见,定会惊出满脸血,冉于飞整个压在人家身上,正儿八经的亲热场面,偏冉于飞自己还十分享受这感觉,抱是早就抱过了,这样连亲带抱的还是头一遭,他体内那股子触电一样的酥麻感又涌了上来,不知不觉就涨红了脸。
令桐感受到他脸上传来的热气,有些忍无可忍,“喂,你还能不能起来了!”
冉于飞一惊炸毛一样跳了开去,三两步就蹦到自己的铺盖上去缩在一边,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令桐白他一眼,“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冒冒失失的去北戎可不是平白让人担心吗,你从小到大出过远门么,知晓北戎多彪悍么,何况你所知有限,要没有禁卫军,你怕是都进不了人家的门,何况你事关国家社稷,还是我去合适。”
“你又出过远门吗,比我见识的多吗,朕好歹还有禁卫军,你呢,禁卫军听你的吗?”哼,还说他冒失,为了如清,她还真是大言不惭不要命,若是他如今深陷北戎,她会这样奋不顾身的去救他么。
令桐懒的与他解释,“那这样吧,若是你执意要去必须带上我,若不然,我多得是法子让你去不成,你自己看着办吧。”令桐说完又再次蒙住脑袋睡觉,这次任凭他怎么喊也没再出来,冉于飞没有法子,只好默认了她的想法。
只不过令桐并不知晓,翌日一早天还未亮,她还沉浸在美梦中的时候,她家大姐白令瑶便挺着个大肚子在帐子外面堵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