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临亦深知其中道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平白无故的也不会掉馅饼,凡事有因才有果,有付出才能有回报。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安静等候。
又过了半刻,太子总算是唤人来召见他们,在太子府回字厅见,阿临与公孙笑随着仆佣到了回字厅,太子殿下已经在回字厅等着他们。
说起来,阿临这不算首次见到太子,曾有幸远远的瞧过一回,却是不真实的,如今近距离的接触太子,与相像的终究是有颇大差距,太子长得很平凡,但一身贵气难掩,比公孙笑稍矮一些,方脸,看着一脸的正气。
“抚远侯别来无恙。”太子虽对公孙笑说着话,双眼却是牢牢锁着阿临,“这位就是抚远侯夫人吧。”
“妾身傅清临,叩见太子千岁,”阿临行礼。
“免礼吧。”太子一挥手,也收回了视线,转向公孙笑,公孙笑施礼,“太子殿下,臣此趟前往淮南的确是耽搁了些日子,还请太子殿下宽恕。”
他的话让太子一番好笑,“坐吧,”
公孙笑与阿临并排坐下,太子遣下其他人,好整以暇的盯着公孙笑,“现在没有外人,说吧,公孙笑,今日领着你夫人上太子府所为何事?”
太子明知故问,公孙笑却不能不回答。
他看阿临一眼,勾唇,“太子殿下英明神武,自是明白臣与内子所为何来,实在是不情之请,还望殿下成全。”
“殿下,傅家的确有诸多错,妾身相信傅家对朝廷,对太子绝对没有二心,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敬。”她刚要提及傅言梳,太子便不耐的打断,“本宫不想知道关于此人的任何事。”
“太子殿下,妾身并非有意要给太子添堵,妾身相信言梳哥哥不是这样的人,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此事必有隐情。”
“阿临,”公孙笑斥她,“既然太子不想听,你就别说了。”
阿临看了他一眼,“妾身知道太子对言梳哥哥有很大的误会,可傅家的家教严明,犹如大陈国法,只要言梳哥哥还姓傅,他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别说她护短,实在是活了这么多年的深深体会,“若当中有隐情呢?若此事真的有人从中插手,目的就是要离间太子与傅家的感情,并籍此拔掉傅家这颗眼中钉呢?”难道这些都没有可能吗?
她激动的模样,与平日完全两样,双目晶亮有神,浑身散发活力,一点不若平日里的懒散与要死不活。
公孙笑多看了她两眼,也不再斥喝不让她继续往下说,反倒应和,“太子,内子说得不无道理,眼下朝中明里暗里依旧有不少人想动手脚,傅家向来洁身自好,不参与任何派系,若是有人有心拉拢不成,反倒想除之而后快,并非不可能。”
的确有这个可能,相较于头上已经被戴得妥妥的绿帽子,还是往后的帝位更有份量。
若此事当中有人从中做耿,他们只需查清作实,对方便无处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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