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将另一本《皎洁》递与陆元畅,说道:“此书与《风月》不尽相同,小郎君一观便知。”
陆元畅有些胆怯地接过《皎洁》,她刚才被《风月》吓着了,《风月》之上,男女赤身*,坦诚相见,肢体纠缠,面部显出既舒畅又纠结的表情,陆元畅就算从小便作男子长大,可到底还是个女子,怎受得了如此画面的冲击。
在郎中的隐隐期盼之下,陆元畅深吸了口气,怀着豁出去的心态,翻开了《皎洁》,然后,便再也没有然后了。
大脑已不能再多作思考,身子也不能再有何反应,《皎洁》之上,尽是女子交缠之状,有躺着的,有坐着的,有站着的,有全、裸的,也有半裸的,有在房中的,有在窗口的,有在厅中的,更有甚者,居然还有数女相拥的!
世界已是崩溃,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过于苍白,陆元畅看着那些图画,线条流畅,神态逼真,栩栩如生,只这么几眼,便让她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这种具体而又真实的教导,才是真真的教导啊!
“小郎君,如何,可有启发?”郎中骄傲地捋着短须问道。
陆元畅闻言,忙合上了《皎洁》,一口将碗中茶水喝干,可她还是觉得嗓子干得发紧,面对着郎中戏谑的淡笑,她真真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了。
“先生,我。。。我。。。”陆元畅现下哪里还找得到自己的那张嘴啊。
“这两本书,老朽便赠于小郎君,权当记念我俩的相遇之缘。再过几日,老朽也要离开此地,往南边去了,小郎君在此地要多多保重,若是时局不稳,便带着小娘子南迁罢。老朽会在汾县略作停留,若是有缘,到时小郎君可往汾县寻老朽。”郎中收起了调戏的笑容,感慨地说道。
世道不济,生活多艰。
“这。。。这如何使得,此书因是先生珍藏之物,小子万万不能接受。”陆元畅也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感念郎中的一番盛情,忙婉言拒绝。
“你尚年轻,此书大有用武之地,若是跟着老朽,只怕此书要陪着老朽含恨地下了,小郎君不必客道,收下罢。”郎中也不多说,直接将书塞进陆元畅手中。
陆元畅接了这个烫手山芋,很是手足无措,傻愣愣地看着郎中,不知要将书放于何处。
“此书珍贵,不是民间所有的凡品,小郎君当贴身藏好,莫要丢了。”郎中提醒道。
陆元畅闻言,这才呆呆地将书小心地放入怀中。
两人谈罢,便一同出了里间,杨荣见陆元畅终是出来了,忙站起身问道:“阿元,你身子无事罢,莫要瞒大哥。”
“这位兄台,小郎君身子甚好,莫要担心,她不过是问老朽一些生养之道罢了,想是好事将尽,想为家族开枝散叶罢。”郎中见陆元畅的脸依旧红着,便出言为其圆谎。
陆元畅闻言,感激地看了眼郎中,说道:“小子谢过先生良言,也祝先生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徒儿,小郎君的药可得了?拿来与她。”郎中见柜台上已包好了陆元畅所要的补药,便使唤了药童拿与陆元畅,又拱手对着陆元畅与杨荣两人说道:“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祝君一切安好,心想事成。”
陆元畅拎着药,与杨荣闲步走在清冷的街上,一起往客栈而去。
杨荣见陆元畅心不在焉,便说道:“阿元,此次回村后,我便与阿爹阿娘说,让你与芙娘尽快完婚,早早圆房,若是在你临走前,能得个孩子,你陆家也算有后,芙娘也能有个念想。”
“婚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凭干爹干娘为我操持。”陆元畅现下满脑子都是《皎洁》上面的画面,哪里能正常思考。
“说起购粮,又是一个糟心事,现下临川城里无余粮可购,我等将做何打算?”杨荣心心念念的,便是购粮,这是杨明交给他的重任,他不得不上心。
“要不咱明日去汾县如何,汾县繁华,富人众多,说不定能购些来。”陆元畅得了郎中启发,自觉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汾县离此地尚有两日路程,一来一回,我怕村中救济粮接不上,况且汾县繁华,那里的粮价总会高些。”杨荣慎重地说道。
“明日先遣一佃户回去报信,让干爹早早调停,我等快些赶路,也就是了,现下整个北地都在闹雪灾,不管去哪儿,粮价总摆在那里。人命重,银钱轻,咱总得为村民奔波一下。”陆元畅想了想,说道。
“那便如此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村民饿死罢。”杨荣无奈道。
两人回了客栈,洗漱过后便早早歇下,陆元畅怀中揣着《风月》与《皎洁》,久久不能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本君便走了,出国与夫人共度七夕。当然,本君没有忘了一直支持本君的大家,为大家准备了不少存搞,会比前一次多,基本和本君在国内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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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们,再次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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