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红色的图画描绘的非常简单,每个画面只是简简单单画了一些景物和一些小人。
第一幅画面中的背景是一所穆斯林式的宅院,宅院前有七个人,他们面带微笑,并排站在那里,右边一个人似乎正在加入他们,那个加入他们的人表情却很奇怪,说不清是恐惧还是痛苦,或者是无奈。
第二幅画面的背景是一座巨门形状的砂岩,画面中一共有八个人,但其中一个人仰面倒在地上,似乎已经死去,其他七个人围在他身旁,脸上是悲哀的表情。
第三幅画面的背景是很多砂岩,画面里一共有七个人,其中两个人正离开其他五个人。
第四幅画面好像是在一片沙丘之中,这幅画面里只有五个人,其中又有一个人倒在地上,其他四个人注视着他。
第五幅画面没有任何背景,画面中只孤零零的画着三个人,画面后还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勿拿任何东西。
这些图画虽然简单,但在我看来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我们离开北京到达热腾那木的时候正是七个人,我、张萌、小胖、老张、海叔、祥子和阿梅,当时我们无处投宿,临时在那所据阿梅说看到有“不干净的东西”的穆斯林式宅院里过夜,之后遇到了苏子武,他加入了我们作为我们的向导,这情景正和第一幅画面一致。
在那腾热木废弃的宅院里,我们遭到尸蝗的攻击,海叔不听小胖的劝告没有按照王胖子的方法清除尸蝗尸毒,以至于后来在魔鬼谷那座诡异的巨门型砂岩的地方丧命,这正如第二幅画面所描述的。
阿梅和祥子是跟随海叔来的,海叔不幸去世,他们再去太阳古城已经没有意义,因此在魔鬼谷,阿梅和祥子离开了我们,这与第三幅画面描述的一致。
我们在苏子武的带领下,依照楼兰手卷标识的路线,终于到达去往太阳古城的第一个标志地点——太阳丘,然而到了这个地方以后,没有发现太阳丘的踪迹,我们的向导苏子武却不幸惨死,这竟与黄绫纸上第四幅画面描述的一模一样。
而第五幅画面,却只剩下了三个人。
我不知道这些图画是什么人所画,只能根据苏子武所说的猜测有可能是路过商店的那个道士画的,然而,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据说道士是在我们到达那腾热木一个月前与苏子武相见的,而这张黄绫纸上描述的画面,却是一个多月后我们遭遇的事情,不论这些图画是什么人画的,他竟然“预言”了以后我们将要发生的事情,这完全是一件违背常理的,甚至是“荒谬”的事情!
苏子武自从见到我们起,就一直心事重重,并且时不时的摸摸怀里揣着的这张黄绫纸,我现在才明白,他一定是知道了那个道士所说的话是真的,这张黄绫纸上描述的事情一定会发生,他可能会成为其中一个死去的人。他一直因为此事而感到恐惧,却又不能逃避,我还清楚的记得他说的那句话“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是躲不过去的”,看来他早就知道了将要遭遇的这些不幸,却又一直不敢把这张黄绫纸拿出来告诉我们,也许是因为他怕我们不相信,也许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但无论怎样,这张黄绫纸上“预言”的事情却都真的实现了,这看似违背常理的、荒谬的事情却实实在在发生在我们眼前,然而,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在第五幅画面中只画了三个人,而现在,我、老张、张萌、小胖,一共是四个人,另外一个人去哪儿了?既然前面的预言都已经实现,那么也就意味着,按照第五幅图画,最后活着的只有三个人,我们四个人当中还有一个人会遭遇不幸。这个即将遭遇不幸的人会是谁?
想到这儿,我感到一阵发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卧槽,东子,这纸上画的好像是咱们。”张萌惊呼道。
我点了点头。
“画这画的人好像事先就知道了咱们的遭遇,这、这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老张也吃惊的说道。
小胖却显得很淡定,从我手里接过黄绫纸又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我猜是老头苏子武搞的鬼,肯定是他在事情发生后趁咱们不注意偷偷画的这些画,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兴许、大概、可能……是跟咱们闹着玩吧。”
“靠,胖厮,说你聪明吧,你这厮有时候也犯糊涂,你没看到第四幅画里又死了一个人吗?老头苏子武现在已经死了,丫为了跟咱哥几个闹着玩,把自己给‘画死了’,有这么闹着玩的吗?”
“那你说,这些画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人能掐会算?要说胖爷我嘛,倒是有这法力,平时不怎么施展,旁人嘛,我不相信有谁还有这种道行。”
“你这胖厮这时候还开玩笑,甭管这画是谁画的,起码前四幅画上的内容都实现了,你看看第五幅画,上面只画着三个人,咱们现在有四个人,那第四个人哪儿去了?也就是说,没准、没准咱们四个当中还有一个人会遭遇意外。”张萌急道。
“我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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