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可以帮我提醒我妈吗?叫她以后别跟蒋小蕊一般见识了,而且她刚还跟我说,要替我去问清楚凌少爷,我劝不住,我妈一向是听李婶您的!”静书眼底擒住泪水,握住李婶的手。她的无助,不知道还有谁看得见。可是如果她现在就软弱逃避,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足以让何静书痛不欲生!
“静书——”李婶一声叹息,揉碎了看在眼里的一切。何秋梅又怎么会甘心呢?这些年,一直逼着静书不可以跟别的男人走得近,如此笨拙的做法却是为了有朝一日凌少远回来,发现静书还是当初的那个何静书,一如既往,一往情深。不管是还在台大上学的时候,还是到了现在工作。
要是凌少远在家,想必也会像蒋小蕊一样,对何秋梅就像对何静书一样排挤唾弃。
那个深夜,他一字一句说出的那句话,深深的刻在了静书的心底。静书自问,何秋梅是母亲,女儿像母亲天经地义。但若连凌少远也如此像凌家别的人一样,认为何秋梅是一个不知廉耻下贱的女人,她何静书又何必再对他多说什么。
第二天,天气放晴。静书出门买了菜回来,何秋梅已经在院子里修剪花草。
后院的门很少人进进出出,可是今天很意**到了凌少远在后院,他穿一身灰色的运动服,像是刚晨练回来,路过那些花花草草。
他也过的并不是像她何静书那样失落,相反他过的有条不紊,不忧不虑。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看。
这样一幕,在五年前一模一样。那天是凌少远约她去亚都丽致大饭店吃饭,管家偷偷的给了他司机和钱,他大清早就来到了后院等她。而她以为凌少远是开玩笑的,所以太阳都快到头顶了才起床。正巧出门买菜,悄声的还是被他发现,被他带走,还说要是找不到何静书就糟了,那可是要找遍整个花莲和台北呢。
这一次也被他发现,却不是要带她去某个地方。
进屋,他跟在后面。
不说话,而静书下厨,做了西红柿炒蛋,白萝卜炖牛腩,鸡汤鱼丸子。何秋梅身子虚弱,坚持不肯休息,静书能做的就是买何秋梅一年四季都很少买来吃的牛腩和乌鸡。桌子上有一瓶酒,没有开启过的,凌少远坐下喝了一杯酒,清晨喝酒不是他的习惯。
他以为是何静书放在桌面上的,记得以前她是不喝酒,然而是何静书的他便浅尝了一小杯。
还是不说话,也不知是他知道何静书吝啬一句半语,还是如今当他们独处的时候已然不再多言。时间就像是算好的,凌少远挪步要离开的时候,本想从何静书的身后抱住她。
何秋梅开门进来,养成了习惯两个人一日两餐,没有吃早餐的习惯,这个时候是吃午饭的时候。一进门却看见了正要挪步离开的凌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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