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并不打算说事成要什么条件给到。
“那就要劳烦白先生了!”凌高贤说。
“凌主席客气,遇上这样的事情我也的确理解您的心情,我也不必您儿子年长多少,出来社会那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也明白一些,事情还是会有解决办法的!”白劲松没有一口答应,双方都来拜托,而已经收了一方的好处,得罪司徒凯口中所说的人也不好,得罪凌家也不好,左右为难……
“我最近也一直在想,觉得白先生是有办法的!”凌高贤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面上而不动声色。推到白劲松眼前,让他眼前的确一亮。“这是一点小意思,方便一下白先生”。
“……”白劲松犹豫中,是该收下还是暂且之类的想法,像播放片段一样,快速的从脑海里刷过。仿佛自己的手已经伸出了,可正当偏离自己身体重心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却快速的夺走了桌面上的银行卡。
“诶,这是什么?”突然出现打断的人不是司徒凯,还会是谁?
只见司徒凯一副懒散随意的样子,刻意的走过来打断这个环节,将那张凌高贤拿出来的银行卡,拿在手中大声的吵吵嚷嚷,继续说,“这是什么?扑克牌?还是……哎呀,都一把年纪了,还玩什么三国杀啊!”。
说罢,他随手就是一扬,那张银行卡就快速的飞出了几米之外。
“你!”凌高贤怒眉如火烧,直逼司徒凯。
“司徒先生——”而白劲松仿佛做了亏心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白劲松,我们家主人可不喜欢跟你谈了正事之后,还跟你开玩笑哈!”司徒凯一字一句,明明白白的阐述。“你这把戏,还没有练到家,在我眼前就跟小孩子嘴馋似的,看到好吃的就想要,但是在我主人面前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司徒凯本来就一副痞子形象,这么一来的确有威慑力。要不然,慕晨曦也不会将这件事情交给他。偷偷来做这些自认为无聊的事情,要是给慕爱琳阿姨知道了,非得被臭骂。
放着舒服的日子不快乐,非得帮助一个未婚先孕还打了胎的女人,打什么本世纪最冤枉最催泪的官司。也不知道那个叫何静书的人是谁,慕爱琳阿姨那宝贝儿子像藏了一块宝一样,迟迟都没有拿出来看看。
不过,对未婚先孕,还打了胎的女人,司徒凯已经产生了一种此生都无法战胜的厌恶。还在大陆的时候,就听幕月琳阿姨说过,已经给那小子介绍了一个非常般配的千金小姐,看来他好的不要非得糟践自己。
要不是看在多年的兄弟情分上,这样的差事他司徒大少爷一概不接。
“年轻人,你未免也太过无礼了吧!”凌高贤一打量,这不就是刚刚跟白劲松在一起交谈的那小伙子吗!怎么又突然冒了出来,还恰巧赶在这个时候,难道方才所有的交谈都听了个干净!
“无礼?”司徒凯并不认识凌高贤,也没有养成尊敬陌生人的爱好,可是从刚刚的谈话当中吧,心想貌似这个老头就是目标人的爹!“你是说君臣之礼呢,还是……什么礼来着……寡人有礼,不爱施礼!”
司徒凯一阵坏笑,惹得凌高贤左右不得。白劲松这时候说,“我这不是没收吗!”这句话是悄声细语,贴着司徒凯的耳朵说。
“什么?说大点声!怎么跟蚊子叫似的!”司徒凯一直觉得给多了钱给白劲松,这种见钱眼开没钱什么都是瞎掰的人,见多了!!也不见得能把事情办好到什么程度,能够起一个桥梁作用就不错了,这是慕晨曦一字不漏的原话。
“行!”白劲松也有些脾气了,对着凌高贤就说,“凌主席还是先走,晚上有时间再一起吃个饭!”。
“还吃饭?”司徒凯不满意的说,“吃饭多没意思啊,摇摆啦!”
“哼!”面对司徒凯的捣乱,凌高贤只能,“也好,我先走!”。
白劲松捡起地上的银行卡,追上说,“凌主席,你东西掉了——”。
待凌高贤走远,司徒凯一把揪住白劲松,威吓到,“你要是吃多了咸菜,还像茅台解渴,小心醉死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