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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地球的目的是什么,有没有同伴?”陆拾洲和安菲萨交换了一个眼神,安菲萨开口问道。
维拉摇摇头:“我一个人来的,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确认一下他们的王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但现在我还没见到他人。”
“王,变异者和你刚刚说的执行者都是什么?”安菲萨没错过刚刚她只说了一次的名词。
维拉四下看了看:“这些都是很麻烦的东西了,你们确定要在这里说吗?”
“那就化繁为简,快点说完。”陆拾洲理所当然地说道。
维拉脸上出现了你他妈在逗我的表情,她一言不发地看向安菲萨。
陆拾洲茫然地看着两个人,她的要求很过分吗?
安菲萨清了清嗓子,她拍了把陆拾洲的肩膀,但并没有立刻放开手,而是在她肩上停留了数秒:“我们换个地方说?”
“好。”陆拾洲点点头,好像她从来没有说过刚刚那句话,也没有注意到安菲萨不同于平时的动作。
维拉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这个互动让她更加确定陆拾洲与安菲萨是情侣关系。从公园里出发的时候,安菲萨让陆拾洲走在了自己右侧,而维拉则走在她左边。虽然是安菲萨带路,但维拉一直都走在稍微前面一点的地方。到了路口如果维拉有走错方向的趋势,安菲萨就会提醒她往另一边。
而一路上,安菲萨在每个路口都提醒了。
最后到达一家还算干净的酒店前时,维拉已经整个人都陷在一种对自己运势绝望的神奇的低迷气氛之中。
“根据墨菲定律,这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陆拾洲安慰她说,“而且从概率学上来讲十二次二选一错了十二次也是相当可怕的运势了,这也算是很了不起了。”
“虽然你是在安慰我,但我还是很想揍你怎么办?”维拉意思意思地挥舞了下自己的拳头。
安菲萨不动声色地走在了维拉和陆拾洲之间:“忍着。”
“什么忍者?!”维拉一脸理解不能的表情。
陆拾洲摸着下巴出声:“我忽然明白当我要你长话短说化繁为简的时候,你露出了那么可怕的表情。这个要求的确挺为难你的。”
“……”维拉开始思索自己来找她们是否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在一楼角落的房间落脚以后,安菲萨打开窗户,夕光从窗口照进来。她转头看向已经坐下来的陆拾洲和维拉,走过去在陆拾洲身边坐下。
维拉大大咧咧地码起腿:“想知道什么,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现在那些人找不到我们也听不见我们在说什么,你们可以放心。”
陆拾洲把自己的背包放在桌子上,她在维拉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你说他们找不到我们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那群需要回炉重造的垃圾的可以通过脑电波共享信息对吧?我可以把你们从他们的信息网里屏蔽掉,就好像从从电脑里删除一个文件,是的到了垃圾箱里,还没有完全删除,但是他们没办法还原这个文件,所以他们就找不到你们。”维拉用了一个相当形象的比喻来说明这个问题,她抬起手将一缕头发捋到耳后,随后又看向陆拾洲。
陆拾洲点了点头,盯着维拉的脑袋思索自己是不是应该在有条件的时候借她的头研究一下这些是怎么完成的。毕竟变异者们没有了脑袋还是可以继续活着的。
维拉被她看的头皮发麻,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人类有点可怕。她摸了摸鼻子,也不管陆拾洲有没有提问直接开始讲述“这么来说吧,我觉得现在发动战争的人建立了自己的军队,这个军队大致有五个阶层:王,就是一开始到这里来的外星人。王利用自己的部分,就是你们说的病毒什么的,引起变异,所有的变异人一共分为四个阶层。”
“愿闻其详。”陆拾洲拉开背包拿出一盒牛奶,在安菲萨惊讶的眼神中她将这盒扔了过去,接着给自己打开了一盒。
安菲萨拿着牛奶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拾洲:“你收拾东西的时候还收拾了牛奶吗?”
“我之前就收拾好的。”陆拾洲回答道。
“不会很重么?”安菲萨实在想不出别的话,虽然她知道维拉在说很严肃的问题。不管是先收拾好,亦或是临时起意,陆拾洲的计划里都少不了逃亡路上的牛奶。这是安菲萨绝对没有想过的问题,也是她不曾了解到的陆拾洲。或许这也是陆拾洲——她从来不会轻易改变,但是她也从来没有展现过完整的自己。
陆拾洲咬着吸管摇了摇头,她又看向维拉:“你可以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