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信上内容,立即明白了前因后果,知了自己为何会躺在这儿。
小丫头的贵妃椅挺大,燕子琛坐上去,也不打扰她,只一双黑眸定定的锁定着她的小脸,抿出了浅淡的笑意。
曾经,幼年一张“照片”引起了他的好奇。
师傅曾经指着小雨的照片和他讲过有关于某个小少女的很多故事:
师傅说:“小雨从小古灵精怪,甚是可爱。”
师傅还说:“小雨那丫头喜欢刺激的,小时候大半夜的偷偷跑去太平间偷看男尸,回头还不害臊的询问她妈妈:为嘛她看不到‘百鸟朝凤’。”
那会儿,他一个大男孩听着,脸蛋几乎可以红得滴血来。心里默默吐槽:天底下哪位姑娘如此离经叛道,不知自重。
师傅见他红透的脸,大笑,扬言调侃:“啊哈哈,不知若我徒儿与那小丫头是一对儿,会不会将来会被那不害臊的小丫头调戏得面红耳赤。”
他那时哼着鼻子,暗暗在心底发誓:哼!男儿大丈夫,岂容一个小女子调戏?要调戏,也是他来。
童年……
便是在师傅对这小丫头精彩的描述中渡过。
那会儿,虽未见过她,但俨然已在心中有了一活灵活现的形象,对那人儿有了强烈的好奇和兴趣。想知她是不是如师傅说的可爱古怪,想知她是不是个“不害臊”的主儿。
燕子琛忽想起初见面时,她便……
好吧,似乎这丫头真真是这样的呢。
只是,师傅说:“小雨那丫头就一个字——坑!千万莫被她表面的天真和良善给欺瞒了。这丫头继承了她妈妈身为刑警的坑性,懂犯罪,懂人心,绝对不要将她当成小白兔看了。”
燕子琛深眸悠长了几分。
是么?可是他身边的小少女,似乎真只是一只好骗的小白兔呢。
不过,不管她无良还是天真,反正,他不在乎,都是他的就行了。
燕子琛想到自己早派人安排好的一个月后的大婚,心情极好的想笑笑。但视线定格在流雨额头越来越多的汗滴时,便渐渐僵凝了。
不对!
燕子琛一把握过少女的手腕,大愕:“灵气在筋脉中乱窜。”
手指探过她身体丹田处,只觉那一处火辣辣的,似有一股火灵要爆体而出。
“走火入魔?”燕子琛神色一变,一沉眉,便呵道;“来人!”
—
一个月后。
流雨揉了揉有些晕晃的脑袋,暗道:怎么有种沉睡了万年的感觉?
终于睁开了一双迷茫的大眼,头顶,是红帐。侧眼,是大红的褥子。掀开帘子望向床外,她顿时瞪圆了小嘴,“Oh!”
大红的喜字,大红的房间,这是发生了何事哦。
“小雨,你总算醒了。”景歌守在床前,一见终于睁开眼的流雨,便欢喜的一把将她从床上拉了下来,说道:“陌融药师果然料事如神,让你大致休息到今日才醒你便今日醒了。陌融药师说你的身体本该再多沉睡个两天的,不过今天是个大日子,所以让你服了催醒药,预计着你今日便会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