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外生枝,不但包括你还有我,谁也不行,听懂了吗?”杰少慢慢的说道,简单的话语里却带着透骨的寒意。
“哦,我知道!”
“表弟何必急于一时,等过了这段时间,还不都随意?”杰少笑眯眯的说道。
“当然还要包括那个上等货!”
“哈哈……”放荡和得意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回荡。
张子健看着叶蕴仪坐车走了,心里空荡荡的 ,尽管他知道这是个误会,可叶蕴仪的绝情真的伤害了他,如果说两个相爱的人之间缺乏对等的信任,还不如就此放手,这样对谁都好。
“张子健我看你太狂了,你知道刚才是谁的车吗?”周志远此刻看见张子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那个解恨啊。
这厮一直被张子健压一头,这次可是逮到了机会,上蹿下跳,狂吠叫嚣,内心充满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阳光灿烂,可实际上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我告诉你张子健,这个横江大着呢,你***算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张子健……”手指都快杵到张子健的鼻子上,吐沫横飞,一看就是精神狂躁症重度患者。
可没想到张子健猛回头,眼睛看着周志远,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在这目光下他战栗了,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身处洪荒巨兽身侧,直消对方轻轻挥挥手,自己就会化为齑粉。
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害怕写在了脸上,可一想到周围有不少人,这样实在太丢面子,正准备重振旗鼓,可没想到张子健的腿,就像巨斧一样,带着风声呼啸而去。只听得砰地一声闷响。
周志远的心也跟着狂跳了一下,张子健迈开大步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在身后留下一个被踢的瘪进一大块的垃圾箱。
周志远看了看垃圾箱,又看了看张子健远去的背影,脑后直冒凉气,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战……。
岳凯文正跟身边的女人**着,忽然传来碰碰的砸门声,身体猛地往起一坐,下身传来的疼痛让他叫了一声,而那个女人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干呕声。
“我草泥马!”岳凯文穿着宽大的睡衣,没有系带,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德国开山刀,就像少林足球里的大师兄一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着门口走去。
草泥马,竟然敢让老子下半身不幸福,我要不把你砍个十段八段,就对不起我兄弟!
岳凯文打开门,看见张子健手中拎着两打啤酒,靠在他的门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没想到你也没睡,正好我来找你喝酒!”,说着走了进去。
“喂喂!”岳凯文喊了两声,可张子健已经坐到了沙发上,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看了看自己小兄弟,嘴里嘟囔了一句,“看来今天没宵夜吃了!”
一罐啤酒扔过来,岳凯文接住,张子健打开自顾自的喝起来,岳凯文用狐疑的目光看了看他,“你确定就是找我喝酒?”
“嗯!”
“没有别的原因?”
“呵呵……”
“明白了!我去弄点就酒的东西!”岳凯文向着厨房走去,这就是兄弟,不需要理由。
一个女孩子从房间里出来,张子健愣了一下,岳凯文端着花生米、火腿肠、熟肉制品这类的东西出来。
“胖子我还是走吧!”张子健站起身。
“别,你待着!”岳凯文拦住张子健,对那个女人说道,“宝贝今天有事,明天找你!”
“这么晚你让我去哪儿?”那个女孩子诧异的说道。
“那啥你出去拦辆车,打车费明天我给你报销,要不出去开房,记住拿发票回来,乖去吧!”岳凯文将那个女孩退出了房门。
“么么,明天见!”哐的一声门关上。
“好你个死胖子,你给我等着!”门外的女孩冲着大门喊了一句,气鼓鼓的走了。
张子健诧异的看了看岳凯文说道,“这就走了?”
“走了!”
“你,你怎么这么让她走了?”
“啥意思让她回来陪你?行,没问题,我立刻让她回来!”岳凯文说着就往外走。
“卧槽,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张子健无奈的摆摆手。
“呵呵,我不懂?呵呵,没有比我更懂的人!”岳凯文拿起啤酒灌了一口,慢慢的说道,“你记得温雅茹吗?”
“记得,你们不是还有一段吗?”张子健诧异地问道。
“我对她好吗?”
“草,就差当祖宗每天三炷香供上了!”
“你还记得我喝多跟人打架,你帮我的那一次吗?”岳凯文又喝一口说道。
“记得,怎么跟她有关系?”
“我用辛辛苦苦打工挣来的五百元钱,精心准备了一个晚上,给她过生日,你知道她干什么了?”岳凯文问出这句话,腮边的肌肉轻轻地颤了两下……。<